和石婉晶,什麼時候開始的?”蘇媚娘微微眯起眼睛,喝了一口茶,沒放過趙虎臣的表情變化。
趙虎臣一愣,隨即撓頭憨笑,“什麼什麼時候開始的?”
“再裝傻充愣自己去噴泉那邊清醒。“蘇媚娘皺眉道,語氣嚴厲。
趙虎臣啞火,頭疼地投降,“上次在她家,**的。”
“你到坦白。”蘇媚娘冷笑。
“怎麼了?”趙虎臣小心翼翼地問,他的確沒想到這事情第一個撞破的竟然是女王姐姐,心裡念頭百轉。
“石婉晶的床你也敢上,果然是色膽包了天,你就不怕李神武把你大卸八塊?”(未完待續)
第359章 調戲媚娘
蘇媚孃的話聽著可怕,但卻比啥大實話都實在。
“她男人就這麼兇?”趙虎臣苦笑。
“換作是你,讓人戴了綠帽子,你就是手癱腳癱剩下一口牙會不會跳起來咬下那人一塊肉?你們男人不都這樣,淫人妻女樂呵呵,被淫妻女苦奈何,有句話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誰都會說,可到了你們男人身上就成了大笑話。”蘇媚娘鄙夷道。
“媚娘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還是有良民的!”趙虎臣喊冤道。
“你是?”蘇媚娘斜過眉眼,不輕不重地飄了趙虎臣一眼,喝了一口茶,風輕雲淡。
趙虎臣語塞,在蘇媚娘面前,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良民,這孫子還是要老老實實地做。
“李神武的外號是李閻王,被人叫了二十年的閻王風吹不動雨打不動,三十年前跟你和你岳父一樣是個地地道道的草根男,渾身上下除了一條命什麼都沒有,咬著牙低著頭挺著脊樑在這個社會上硬拼,什麼苦頭部吃過,他吃過的苦比你比你岳父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岳父當初再窮再難也還保著一份知識分子的清高,但李神武不是,他的出身和你有些像,農村裡頭最苦最窮的破落戶出身,就是窮慣了苦慣了才沒有顧忌,剛一出道就憑著渾身上下一股子敢豁出命去的狠勁迅速進入了當時幾個能上得了檯面人物的眼裡,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把石婉晶給騙上手,一個是沉澱在江蘇根基深厚的家族,一個是心狠手辣二十年沒見過肉味的鳳凰男,兩者相結合之後李閻王的名字也就迅速被坐實。雖然後來和石家鬧僵但李神武的羽翼已豐,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是個人就能踩他一腳在他身上吐口水的農村小子,一個沉澱了幾十年怨氣從農村到城市裡跟野狼一樣的男人得了勢,這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他有心機,有手腕。這些年在南方如日中天,隱有小妖佛的名氣,這樣一個男人,楊霆尚且不願招惹他跟他井水不犯河水涇渭分明,更何況是你這羽毛還沒長滿的小子,你打下的那些根基在他限裡並不算什麼,要打壓下你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別不服氣,這是事實,更何況這件事情本身,你覺得能拿得出來讓楊霆知道?他對你再好,你也是他女婿,你跟別的女人偷情還指望他這個岳父幫你?這事,做的糊塗,不該是你能做得出來的才對。”蘇媚娘微微閉著眼睛,語氣平靜如誦經,手指緩緩摩挲著紫砂壺上的時弈圖,圓潤的指尖觸控到凹凸痕跡,一如滄桑,心中平靜,只是說到最後才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沉默不語眉頭縮攏的趙虎臣,語氣清平。
“他現在,大概在一個什麼位面上?”趙虎臣問,不心虛不惶恐,反倒饒有興趣。
蘇媚娘聞言,端了茶壺放在唇邊又抿一口,放下茶壺,淡淡道,“不從正炙不從軍,在什麼位面沒辦法給你一個像司令軍長或者書記市長這樣準確的定位,但我可以告訴你,在南方任意一個省份裡頭,李閻王走出來但凡是有比較大的投資意向那接待的規格最起碼也是有一位省委常委級別的官員出場的,和真正的省部級大吏觥籌交錯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多稀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