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自己的親骨肉,豪門多薄情,這麼看來你們趙家真的是全中國頂天第一的豪門了。”
這話刻薄,也難聽,偏偏女人發作不起來,逆來順受地聽完,帶著苦笑,搖頭說,“媚娘你的意思我心知肚明,也不要冷嘲熱諷的,之所以說這件事情別人管不了不是說你管不了,是說我自己,我也管不了,我不是沒說過話,但你知道我哥那個人的性格,乾綱獨斷,他做了決定不可能再改變。
趙虎臣在門外,那對石獅子中間,之前楊霆的座駕賓利緩緩過來,停住,楊霆推開車門下了車,賓利離開,楊霆看了裡面一眼,問,“進去見過那人了?”
趙虎臣點點頭,說剛出來。
楊霆嗯了一聲,說你先陪我來說說話,就我們爺倆。
說完就朝裡面走,輕車熟路,看得出來不是第一次來這府邸。
七拐八拐到了一座沒人的院子,楊霆坐在走廊邊,掏出煙丟給趙虎臣一支,悶頭抽。
趙虎臣點了煙,就靠著綠漆的柱子,看著身邊的花草樹木,問了一句,“之前的飯局是不是和我有關?”
楊霆一愣,抬起頭笑,“你怎麼知道?”
“而且貌似挺大,一半是看你表情看出來的,一半是猜的。雖然沒把握,但有七威準。”趙虎臣回答。
點點頭,楊霆說,“的確跟你有關,而且的確挺大,你的聰明勁我不說你也能猜得到是什麼事情。”
“李神武。”趙虎臣沉默一會,丟擲三個字。
楊霆大笑。
“果然是。”趙虎臣苦笑。
“有本事,給李神武戴了帽子,哈哈,你是沒看見他今天見我時候的表情,這輩子都沒這麼爽快過,能讓他吃這麼大的憋我做不到,你辦到了,有種!還有點純粹的男人角度的嫉妒,哈哈。”楊霆笑道,那張溫潤的臉龐絲毫不掩飾笑意,隱藏在煙霧中,朦朦朧朧。
“對不起。”鬼使神差地,趙虎臣忽然蹦出了三個字。
他早就不是剛出茅廬的愣頭青,今天這飯局有多兇險他怎麼會不知道,沒吃過李神武的棒槌但從周圍人的反應他多少也估摸得出這尊閻王是一個什麼位面上的人,這飯局邀請了楊霆,中間多少風雲暗湧兩個當事人之外誰也不知道,但趙虎臣猜得到這頓飯吃得有多難。
楊霆一愣,繼而大笑,擺手道,“小子跟我還矯情什麼,不愛聽,今天這事麻煩是麻煩一些,但你不用管,會有人插手的,不過最近你消停一點是真的,石婉晶那邊能不去就不去,戴綠帽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小,人家佔著理佔著一個大,別還站在別人頭頂上撒尿了。”
趙虎臣嗯嗯啊啊地應是。
楊霆看了看時間,站起來說,“走,我們去見見那兩尊女菩薩,真他孃的,北方趙璃南方蘇媚娘,這年頭陰盛陽衰也太嚴重了一些,這娘們一個比一個牛掰,讓大老爺們的臉面哪裡擱?”
趙虎臣聞言笑道,“娘們嘛自然推倒。臉面沒地方擱就擱到女人懷裡。”
楊霪回頭看了趙虎臣一眼,兩個男人同時發出心照不宣的笑聲。
到了之前的院子,趙姨不知道去了哪裡,就媚娘坐著。
“被李神武叫出去了吧。”蘇媚娘並不顧及趙虎臣的存在,開口淡淡道。
楊霆大馬金刀地坐下,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點點頭,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愣神道,“趙璃泡的?”
蘇媚娘點點頭,笑道,”她的手藝,別無分號。”
趙虎臣坐在旁邊,之前他坐過的位置上,那讓他稱一聲趙姨的女人不在,他的心情也放鬆許多,雖然奇怪,但也沒八卦地去問哪裡去了。
沒多久,楊霆問了,“她人呢?”
“有點事,待會才回來。”蘇媚娘平靜道,看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