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連滾帶爬地走了,再也沒上門。唯一教得時間長一點的是我找的以前一個同學的妹妹,是師範大學畢業的,長得也很漂亮,來教了三天,後來就再也沒來,我問了我同學才知道原來是我姨的孩子竟然在上課的時候調戲人家,還好沒鬧出什麼亂子。”
趙虎臣越聽越覺得這真是個極品的貨,恰好見到旁邊有一家金米香的中餐連鎖店,就停下了車,道,“我們進去吃晚飯,邊吃邊說。”
韓書畫應了一聲下車,打了個電話給家裡說不回去吃晚飯了,然後做到了靠窗的位置上,這功夫趙虎臣也端著餐盤走了過來。
不算多豐盛,兩個人,四菜一湯,卻也很精緻,不寒酸。
“他家很有錢?很有權?一般的家庭可教不出這樣的孩子。”趙虎臣很自然地夾了一塊芹菜放在韓書畫的小碗裡,韓書畫愣了愣,顯然有些不習慣但還是小口地吃掉了芹菜,回答道,“他爸爸是做生意的,很有錢,他媽則是富家太太,富過了兩代人的那種,只是第三代卻糟蹋掉了。唔,我再跟你說一些他們家裡的情況吧,好讓你心裡有底。是這樣,我姨跟姨夫兩人結婚了二十來年,剛結婚的時候感情很好,但後來慢慢的就膩煩了。後來我姨夫去外面包了幾個女孩子,我姨一直都當作沒看見,也不管,後來裡面有個小三覺得覬覦我姨大房的地位,就找了個機會大搖大擺地跟著我姨夫出現在家裡示威,我姨就說了一句話讓那個小三再也沒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很氣定神閒地瞥了那小三一眼,說,你不懂,我是他,你代替不了我的。就這一句話,姨夫老實了半年。所以我覺得我姨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也有足夠的本事,那個家庭之所以會這樣,也是他們自己一本難唸的經。”
“果然強大。”趙虎臣愕然道。
“就這樣一個家庭,老子從來都只管扔錢,一年到頭都沒幾年在家裡的,老媽則天天出入一些會所俱樂部和那些富家太太不是今天去巴黎就是明天去紐約,雖然這兩年安分了下來但依然沒怎麼管孩子,等孩子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脾氣時候就已經晚了,我姨現在的意思就是這樣,讓他上個二本,然後把讓他爸爸找關係把他丟到部隊裡面做個文職軍官,能養活自己就好。”韓書畫說話的時候淡如遠山的眉頭微微蹙攏,她這樣的女人跟尋常女人最大的差距就是根本不需要做作和拿捏的姿態就能讓人自然而然地產生一種美的享受,所以說啊,跟這樣美到極點卻沒有多少鋒芒的女人相處實在是一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像是蘇媚娘那樣的女王姐姐,美是美了,可太累,相比之下趙虎臣還是覺得眼前這個江南婉約女子更好相處。
吃過飯,一直到回到車上,大多數時間都是韓書畫在講趙虎臣在聽,主要就是韓書畫跟趙虎臣介紹一些那個尋常人眼裡看來富麗堂皇的家庭的一些事情,更多的還是圍繞在那個即將成為趙虎臣學生的孩子身上,韓書畫多少帶些警告性質的介紹完之後趙虎臣也知道了這個小子叫李青城,華師大二附中高三的學生, 從小到大的學習成績相當之詭異,小學總共六年荒廢了四年,五年級和六年級忽然力,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轉變考上了整個明珠最好的初中,進了初中本以為這回頭的浪子會帶著滿身金燦燦的光芒一路高歌猛進地殺入最高學府,可誰知道他竟然又懈怠下來,一直靠吃老本到了初三,最後半個學期力勉強考上了明珠高中排名第三的華師大二附中,當然,根據韓書畫所說這個成績還是有一定水分的,主要還是歸功於他那個跟明珠教育系統裡面一些能說的上話的人私人關係相當好的老子。
可以說這個叫李青城的小子讀了十來年的書除去小學五年級和六年級是光輝璀璨的之外其餘的時間統統黑暗到底,一直到高三,變本加厲,喝酒抽菸泡妞打架什麼都來,擁有一輛他考上初中之後他老子獎勵給他的寶來,不是多好的車,在名車豪宅鉅富滿地都是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