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墨尖叫一聲,身子被撕裂的痛苦像是在下面撕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流出來,也像是撕開了她二十年生命的蛻殼,所有的情緒,衝動,怨念,憤怒,悲傷,陰霾,全部洶湧而出。
趙虎臣俯下身狠狠一口吻住了這個跟瘋子沒差別的女人。
她是處*女。
這是趙虎臣沒想到的。
但他不後悔,一點都沒有。
不過他體貼地沒再動彈,再辛苦,忍著一些就是了,有了采薇的經驗,他知道女人這個時候大抵是痛得撕心裂肺的。
“別吻我。”雪墨像是被激怒了一樣,就像是華貴的波斯貓身上被潑到了髒水,這種憤怒和嫌棄讓雪墨瘋狂地掙扎,扭頭著腦袋要脫離趙虎臣的嘴唇。
趙虎臣壓在她白嫩身子上的身體紋絲不動。
趙虎臣忽然抬起了頭,嘴唇上獻血直流。
在她身下劇烈喘息的雪墨微微張開的紅唇裡也滿是鮮血,像是得逞的她鄙夷冷笑,“別吻我,我嫌你。”
趙虎臣的眼裡湧起火氣,冰冷道,“我讓你下面流血,上面賠給一點算扯平,你再敢咬我我就打你一巴掌,咬一次一個巴掌,不信你試試。”趙虎臣說完就俯下身狠狠地捉住那張殷紅的嘴唇,被咬破的舌頭再一次鑽入了那柔軟溼潤的口腔。
雪墨眼神憤怒,像是被一而再侮辱的波斯貓,就要狠心再咬下,趙虎臣的身子猛地動了,像是生命都顫抖了一下,感覺到無人觸及過的靈魂被身上的畜牲狠狠撩撥到一把,失魂落魄的雪墨再沒咬下,任由身上的男人對自己瘋狂的索取。
從瘋狂到平靜再到瘋狂最後趨於死寂,雪墨死死地咬著嘴唇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犯一樣冰冷地看著在自己身上耕作的趙虎臣,鼻息在趙虎臣身體猛地前聳的時候會重重地哼出一聲,像是在和自己那可恥的身體反應做抗爭,雪墨或是因為喝酒或是因為激動而暈染開的兩抹腮紅更顯嬌豔,趙虎臣也在看,看著自己身下這個莫名其妙發作的女人,今天的她和趙虎臣印象中的她簡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兩個人。
這個時候趙虎臣沒去考慮為什麼這個問題,也沒去想其他什麼的太複雜的東西,美色在前趙虎臣覺得自己的境界還沒到能一邊做這事一邊去思考人生哲理的地步,雪墨冰冷的眼神不但沒有讓他性趣頹敗,反而有一種被啟用的征服**,把一個從骨子裡就透著媚態卻始終冰冷的冷媚女人壓在身下本身就是一件很讓男人瘋狂的事情。
兩人一上一下很詭異地對視,在這種時候做這種事情時竟然還能跟斗雞一樣盯著對方,這情景有些詭異,趙虎臣自己也這麼覺得。
事實證明就算是在力量的對抗上男人佔據著絕對的上風可是在床上女人永遠都是那個能笑傲到最後的王者,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渾身汗水地倒在滿是汙濁的床上時趙虎臣已經沒有了再動彈一下的力氣。
可是雪墨竟然還有力氣掙扎著翻身起來。
趙虎臣歪著頭看著這個女人。
雪墨赤身**地走出房間,過了一會拿了在外面的那瓶酒回來,手上還提著一個她常帶在身邊的包。
坐上了床,雪墨仰頭就灌酒。
趙虎臣沒阻止,閉著眼睛養神。
“是我嫖的你。”雪墨把那瓶只剩下一半的酒三兩口灌乾淨,忽然蹦出一句,手提包裡面掏出幾張金卡沒頭沒腦地仍在趙虎臣身上。
“我說你是受了什麼刺激吧你?”趙虎臣皺眉道。
“你管不著”雪墨冷漠道。
“管不著?”趙虎臣冷笑,拉著雪墨的手腕把這個女人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上,一把握住了胸前那讓人**的豐盈,道,“現在呢?”
“你說你們男人和狗有什麼區別?讓你草了也就痛一下,讓狗咬了也是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