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還記得自己在開車沒失神到把油門當剎車的地步。
不過說道後悔不後悔趙虎臣肯定是沒半點後悔的,趙虎臣不至於矯情到拿了人家女孩子二十年乾淨的身子還做出一副被**的悶騷悽慘模樣,這事怎麼看怎麼算都是他佔了天大的便宜,可這便宜來的太突然太沒由來了,讓趙虎臣心裡有些發虛。
走出湯臣一品才二十來分鐘的功夫,趙虎臣的手機就響了。
是雪墨那瘋婆子的電話。
趙虎臣猶豫了一會,看趙虎臣見到這娘們的來電時第一反應竟然是關機就知道這個瘋婆子強大到什麼地步了,能把小虎子寒顫到這地步的女人真不多。
那娘們似乎就下了恆心,趙虎臣猶豫了好久她竟愣是不掛電話。
“幹啥?”趙虎臣硬著頭皮按下接聽鍵,說實話他還真擔心這個娘們會不會因為他不接電話真跑去告訴媳婦自己昨天晚上把她給全圈圈叉叉了,他要是實話實說地跟媳婦解釋肯定沒人信,就是趙虎臣自己都不信會是雪墨髮神經病讓他上的她,況且按照那瘋婆子的說法她身子裡還真都是他留下的證據,鐵一般的事實啊。
“你他**好歹到是接了電話怎麼不做孫子不躲起來了?”電話那頭一陣噼裡啪啦的大罵。
“草,鬼他**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在鬧跳樓割腕吃安眠藥的把戲?你要是要死要活地威脅我我他**還要不要活了?”趙虎臣聽見雪墨的一串大罵就頭皮發麻,這聲音他昨天晚上可是聽了半個晚上。
“就你?你覺得你值得我為你跳樓割腕吃安眠藥?”電話那頭的雪墨忽然就平靜了下來,用一種讓人抓狂的高傲語氣帶著不屑的笑意一字一頓地道。趙虎臣甚至都能想象得到這個女人瞧著二郎腿用眼角打量別人的驕傲模樣。
“你到底有啥事?要我上刀山還是下火海趕快的利索點說完,我還忙著。”趙虎臣糾結道。
“別那麼嚴重啊,上什麼刀山下什麼火海,我又不是那麼蛇蠍心腸的女人,我這個人什麼樣你還不知道麼?你知道的最清楚了。”雪墨在電話那頭放蕩地大笑,聽著瘋婆子的笑聲滿頭黑線的趙虎臣就聽見了一聲玻璃瓶打碎的聲音,“什麼聲音?”
“酒瓶碎了。”瘋婆子隨意道,啪啦一聲可就是萬把塊錢的人頭馬,聽她的口氣就像扔了一個二塊五一瓶的啤酒一樣。
“少喝點,你天天這麼酗酒遲早有天醉死。”趙虎臣淡淡道,把車停在紅燈前,鬆了一口氣,好歹是沒在這個婆娘的刺激下出車禍。
“你少假惺惺地關心我,我用不著你管。醉死也是我自己的事情。”雪墨忽然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毫不留情地冰冷道。
“那你他**到底有什麼事情你到是說啊,我知道你用不著我管,這句話光昨天我就聽了三次不用再重複了,關心你?我是怕你死在房間裡到時候牽連到我身上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楚了我”趙虎臣跳腳大罵。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久好久,就像是沒人在聽一樣,大罵之後的趙虎臣心裡忽然就慎得慌,這個有精神分裂傾向的婆娘不會一下子腦子打了結真跑去自我了斷了吧?
正琢磨著是不是調轉車頭跑回去看看的趙虎臣忽然就聽見了手機對面爆發出一陣大笑聲,跟電視裡邪派人物吸了五百年功力一樣猖狂。
趙虎臣滿頭黑線。
“是不是擔心我一個想不開真去廚房拿刀抹脖子抹手腕嚇死了?”雪墨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搞不懂這婆娘的笑點為什麼這麼低的趙虎臣只好裝死,隨她說什麼去。
果然趙虎臣沉默之後這婆娘興許是覺得無趣了就沒再笑,在趙虎臣爆發扔手機之前用一種相當令人咬牙切齒的驕傲輕緩語氣慢條斯理道“老孃打電話給你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跟你說一聲,剛才我打電話給采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