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這邊就提出過來看看你,昨天雖然來過但他又擔心你覺得兩個人獨處尷尬就把我拉來了,你不要覺得姐姐是來做電燈泡的才好。”雪晴微笑道,身上**的滋味愈濃,微笑地看著雪墨,儀態和雪墨很像。
“不會。”雪墨笑了笑,很平靜。
女人微微皺眉,神情有些不滿。
熊曜北說話了,朝雪墨笑道,“墨墨我從北方帶了一塊和田玉,不過還是胚子,知道你喜歡和田玉的首飾我讓最好的工藝師傅拿去做了,估計能成型一塊玉佩和兩枚小玉鴛鴦,到時候我送你一塊玉佩和一隻玉鴛鴦,還有一直玉鴛鴦我自己留下好不好?”
“好。”雪墨點點頭,看著熊曜北,笑容依然,似乎跟以前根本沒什麼變化。
“那好,現在也很晚了,我看我該走了。你們姐妹倆或許還有些話要說我這個大男人就不坐著礙眼了,我先去樓下。”熊曜北起身道。
雪墨沒開口,雪晴皺著眉頭看著雪墨似乎等她表態,熊曜北磨磨蹭蹭地蹭到了門口也沒聽到期待中的聲音,嘆了一口氣走出門。
“你怎麼了?”雪晴皺眉道不滿道。
“什麼怎麼了?”雪墨反問。
“曜北的工作很忙,平時都難得清閒下來這次他專門來看你為什麼你那麼冷淡?”雪晴拿出了做姐姐的威嚴皺眉道。
“你覺得他很好?”雪墨又反問了一句,眼神很奇怪也很詭異,讓雪晴竟有些不安。
“你覺得他好,你嫁給他啊。”雪墨冷笑。
雪晴霍然起身,“雪墨你這是什麼態度”
趙虎臣上樓,電梯在三十八層停下,開啟電梯門,轉頭似乎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旁邊的電梯裡,皺眉瞟了一眼關上的電梯門,趙虎臣走到雪墨家按響門鈴。
門鈴聲打破了僵持著的姐妹倆,雪墨靜靜道,“我去開門。”
雪晴借坡下驢坐下,之前之所以有這麼大反應也完全是因為做賊心虛,按照雪墨在家裡的地位她完全不會這麼強硬,可現在不同,強烈的不安籠罩著雪晴,她清楚在家裡自己不能跟親妹妹比,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在長輩眼中無疑是個麻煩,可雪墨不是,眼光胸襟城府都是同輩中的佼佼者,家族有意把雪墨當大才來培養,她就更不可能對這個更多時候遠比自己這個姐姐要強勢的妹妹如何。
雪墨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趙虎臣時,原本以為是折返回來的熊曜北她根本沒想到趙虎臣會出現在這裡,錯愕之後很快收斂起那份她根本不承認的感動,板著臉,“不是說讓你別來的?”
“我怕你被欺負。”趙虎臣同樣板著臉。
“你是怕我給你戴綠帽吧。”雪墨冷笑。
“我們不是純潔的**關係麼?”趙虎臣忽然蹦出了一句昨晚兩人在床上抵死纏綿時候雪墨一個勁唸叨的詞。
雪墨嚴肅果然失守,臉頰飛起剎那的紅暈繼而羞憤地就要關門,趙虎臣伸手擋住了門,笑嘻嘻道,“怎麼,真有姦情怕讓我看到?”
雪墨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趙虎臣連忙跟進。
客廳裡沒男人,就一個和雪墨有幾分相像但質量只能用強差人意來形容的女人,應該說原本挺漂亮的一女人,氣質有,容貌有,身段也有,這些都是資本,但在雪墨面前這些資本的確有些相形見拙。
這就是她姐姐了。
趙虎臣在看她,那女人也在打量趙虎臣,挺一般,長得還過得去,身高也過得去,身板也過得去,但僅僅是過得去,經歷過一次失敗婚姻的雪晴看男人的眼光自然跟一般女人不一樣,看過了外表更注重的是內涵,但雪晴無論如何都不能發現這個能進入雪墨家的男人有什麼會一鳴驚人的地方。
“這位是?”雪晴矜持微笑,同時禮貌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