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姨父算是一號人物,早年也去省裡見識過一些世面在附近方圓也算是一條地頭蛇,而這秦強就仗著自己姨父的威能在本地橫行霸道,一般沒出了人命的事情礙著這份親戚的面子都兜了下來,於是這位秦強就更把自己當個正兒八經的太子爺了。
他那姨父,就是趙虎臣一夥人吃飯莊園的老闆。
滿臉是血的秦強掏出手機,剛才情緒一陣激動就記著裝逼了結果起太猛原本就受到重創的腦子一陣暈眩,感覺眼前一黑的他一屁股摔回了沙發上,旁邊的一小嘍囉們自然是一陣緊張,這會那撿錢的回來了手裡都攥著一把帶血的人民幣問,“秦少,這錢怎麼辦?”
“給哥幾個分了。”秦強這點籠絡的手段還是會做到家的,他沒拿那份錢,看著幾個所謂的兄弟哥們歡天喜地地分錢,他在想的是待會怎麼把幾個外地人給抓住敲出更大的一筆錢出來。
秦強掏出電話打出電話簿裡排得比他老子老孃還靠前的姨夫的電話卻被提示關機,琢磨了一會又打到了莊園裡,問了那邊的經理說姨父在莊園裡招呼客人,雖然奇怪是什麼客人要姨父親自去招待的但秦少也沒往深了想,讓幾個分完錢的小弟跟著那幾個外地人又拒絕了酒吧這邊提出送醫院的提議直接開車去了莊園。
到了莊園,秦強一路上血都沒擦就這樣半個身子都是鮮血地衝進莊園,半道上那經理瞧見了一把抓住秦強,“你怎麼這個樣子?”
“我他**讓人給打了。”秦強沒理會這個說起來還是自己哥的人,甩開他手就往樓上衝,“等等,你姨父在招呼客人,吩咐了不準別人上去”
“**老子讓人給打成這樣了還不準上?他要是看見了我這個樣子保不準發多大的火,你別管就是了。”秦強丟下一句話就衝上了樓梯,跑到三樓,剛上了樓梯就見到兩個一身黑色西裝帶著墨鏡比電影裡的黑社會還黑社會的男人守在樓梯口,見著了渾身是血的秦強那倆男人一伸手攔住了他,秦強身子板孱弱,就算是能打架可這會流這麼多血還一路不要命地衝過來的渾身上下就剩下一口喘氣的力氣了哪還能跟這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硬抗。
“讓我進去我姨夫是魏徵炎”秦強急道。
“炎哥吩咐了不能讓人過去打擾他。”西裝男淡淡道,也不見怎麼動作,就兩條手臂橫在他面前,秦強竟愣是動彈不得。
秦強急紅了眼,這要是搬不回去人這仇報不了不說以後還讓他怎麼在那群小弟面前抬頭做人?話是放下了可虎頭蛇尾了別人當面不說背地裡不還笑死他,一時半會急的沒辦法秦強竟急中生智扯開嗓子就朝裡頭大吼,“姨父,是我小強啊姨父,我讓人在外面給打了,您可要幫我做主了啊姨父”
這邊喊得撕心裂肺,裡間,兩個男人兩個女孩還在談天說地,大多數時候都是中年男人說話,年輕男人偶爾應兩句,更多的時候還是在和身邊的年輕女孩**,顯得漫不經心,中年男人雖然像是在演獨角戲但也不覺得尷尬,年輕男人偶爾說上兩句也都使出渾身解數地給兜著說,深怕怠慢了,可這氣氛剛起來一點,外面就傳來秦強撕心裂肺的吼叫,眉頭一驟眉頭就有些隱怒,不過沒發作,也沒理會,就當沒聽見一樣繼續陪著年輕男人說話。
這時間久了,秦強竟還有幾分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架勢,喊叫是一聲比一聲淒厲,連口氣都不帶喘的。
“這外面的是誰啊?吵吵嚷嚷的。”年輕男人挑起了女孩的下巴,手裡頭攥著一顆草莓,見著女孩比草莓還紅潤的嘴唇含住了自己的草莓,微微一笑,眼皮也不見抬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
“是我的姨侄子,不成什麼氣候天天就在外面給我闖禍,現在估計又出什麼事了。”中年男人小心地陪著笑,觀察年輕男人的臉色見他沒露出不愉的表情也才鬆了一口氣。
“你這裡也是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