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多,根據這段時間得到的訊息,他從來不會在一所房子裡面待超過一個星期的時間,狡兔三窟居無定所就是用來說他的。很狡猾,非常狡猾。而且除了真正的心腹基本上不會有人知道他在哪裡,下一次會出現在哪裡,行程安排都是很隨機的,有時候會半道上忽然改變方向朝另外一個地方走,十多年來從來如此,這也讓他很少被仇家抓住機會下黑手。”漠河簡潔地說了一下自己掌握的情況,在浙江的時間越久他就越深刻地體會到自己以前所在的那個圈子是多麼的狹小,遇到趙虎臣以前就算是清楚曾做過自己老闆的那些所謂收放高利貸的也不過是這個社會底層的一些稍微體面一些的人上不了多大的檯面,比他們光鮮亮麗的比他們厲害烘烘的人要多太多但卻始終沒有一個太清晰的概念,而在浙江的這段時間,一天二十四小時最少有十八個小時要盯著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祝太保他才深切地感覺到真正的鷹桀是什麼樣子的。
“能在刀光劍影裡面活下來而且還越爬越高肯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你看到只是最基本的而已,繼續說。”趙虎臣淡淡道,漠河說的其實並不算誇張,畢竟像是楊霆這樣的大混子還是太少,其他絕大多數人都惜命的很,重要的是他們自己都心知肚明,哪天自己睡下了第二天還能不能睜得開眼睛都是未知數,所以說趙虎臣覺得師父說的話都可以當作語錄來背誦是有道理的,在很早以前趙泰斗就告訴過他,這個世界上相對公平是絕對的,絕對公平是相對的,只有生活,你從它的手裡得到一點它肯定就要從你的另一隻手拿走一點。
“我曾經在他杭州包*的一個情婦所在的別墅區裡潛伏了半個月,日日夜夜的監視但卻並沒有見到他出現,而其他一些地方的訊息反饋回來都是不見蹤影,所以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懷疑,興許我的存在被他察覺到了,或者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最近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沒有在浙江。當突也不排除他躲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更隱蔽的地方的因素存在。”漠河抽菸向來都很實在,一口是一口,不會像趙虎臣一樣偶爾吐出幾個菸圈,兩杆煙槍的作用下很快客廳裡就瀰漫了一股嗆鼻的煙味,趙虎臣起身開啟了客廳的窗戶,外頭的風灌進來讓客廳裡的空氣也清新了不少,站在視窗,趙虎臣轉身朝漠河道,“你覺得哪種可能性大?”
“說不好,可能性都不少,但事實是明擺在眼前的,這次去浙江除了得到一些比較基本的情報之外沒有太大的進展,甚至連他的人都沒見到。”漠河多少有些喪氣,畢竟他在浙江這麼久花費了多少精力和金錢是心知肚明的,但並沒有拿出多少成績來就算是趙虎臣沒說什麼但他還是覺得愧疚。
“不用自責,像是祝太保那樣的人要是這麼好對付不用我們動手,楊霆或者其他不喜歡看見他繼續蹦達的人早幾年就讓他進棺材了,哪裡還輪得到我們動手。至於見到他人的事情,更加不用在意了,這是一條會鑽洞的毒蛇,不見則矣,一旦狹路相逢了肯定就是一場血戰,而且他的身邊有一個很強大的貼身保鏢,浙江又是他的主場如果真讓你遇上了恐怕你也沒那麼容易回來。”趙虎臣安慰道。
“是不是一個叫北冥的?”漠河忽然問。
“你知道?”趙虎臣驚訝道,照例來說這祝太保身邊的貼身保鏢應該是很機密的事情才對,就像是楊霆身邊的那個男人,趙虎臣到現在也不知道那人姓什麼叫什麼,當然沒問是一個主要的原因,但趙虎臣相信恐怕外頭有不少能和楊霆說上話資格的人也只是清楚楊霆身邊肯定有超越常人理解能力的人在保護,但那人的資訊肯定是沒幾個人知道的。
“知道,這個叫北冥的人從很早以前就跟著祝太保了,可以說是看著祝太保一步一步從人渣到現在的大梟的,一路上也不知道給他擋了多少明槍暗箭,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