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介意不介意再繼續討我歡心?”漠蝶眨眨眼睛,輕笑道。
“求之不得。”趙虎臣大笑。
“那就幫我把菜洗一下吧。”漠蝶指了指身後的蔬菜道。
漠蝶做菜,趙虎臣則洗菜切菜負責打下手,這廚房不大,就小小的一個隔間,外面就是餐廳,兩個人站在裡面卻並不顯得擁擠,興許是因為一種叫做默契的東西,兩個人四隻手把一切都做得有條不紊,趙虎臣洗好了菜再切好不一會漠蝶就會把它們放進鍋裡,漠蝶做好一道菜放在旁邊趙虎臣馬上就會端走放在餐桌上。
一頓飯好,三個人坐在餐桌上吃飯。
漠蝶夾了一塊回鍋肉放進漠河的碗裡,輕聲道,“在外面很久沒吃到姐姐做的菜了吧,多吃一點。”
“姐,放心吧,我在外面好吃好喝日子過的很好。”漠河知道姐姐在擔心什麼安慰道。
“再好也沒家裡好啊,外面的飯店再怎麼樣都是為了賺錢來的,做出來的菜肯定偷工減料,有些看得見有些看不見,當然是家裡的好。”漠蝶不容置疑道,她的身上很難出現這種東西,像是從來都溫溫柔柔與世無爭的女人卻難得在一些事情上面很堅持,就像是在很多地方都隨和的人一旦執拗起來就很難回頭一樣,漠河也知道姐姐在這方面從來都不會退讓的,嘿嘿一笑,道,“那到是,什麼酒店都不如姐姐做的菜好吃啊。”
“就你貧嘴。”漠蝶笑道。
吃過飯,趙虎臣接到了媳婦的電話就出門。
“怎麼樣,想好準備什麼禮物了沒?”媳婦一件了某人的面就歡天喜地地小跑過來勾著某人的脖子,全然不顧周圍一群或老或少的牲口們那羨豔嫉妒的視線,甚至有些故意的意思,咯咯笑著很是開心。
“沒有,這不是等著媳婦給出謀劃策嘛。”趙虎臣也樂得順杆子往上爬,雙手抱著媳婦盈盈一握的小腰,柔軟彈性,感慨無怪乎無數拱到白菜到手的牲口們喜歡堂而皇之地攬著白菜的腰大搖大擺,抱著這裡不至於讓人覺得傷風敗俗又能體味到女人身子的美妙柔軟,果然人民大眾的智慧始終都是無窮的。
韓奶奶的大壽就在眼前,兩人說的就是這壽禮,作為韓書畫的好友楊采薇當然也有一張請帖,雖然年年老人過壽楊采薇都會準備上一份或大或小的禮物,大的價值數十萬上百萬,小的就幾塊錢的小巧玩意,價值幾何到不是首先考慮的,重在一份心意和別緻上,這韓奶奶也懂,所以從不收外人禮物的她對楊采薇送的東西一向來之不拒,雖然每年總是一樣要責怪一下楊采薇的鋪張浪費,不過老人對楊采薇的喜歡到是明擺著的。
至於趙虎臣,是第一次參加,卻也是唯一一個被老人點明要送禮的,說老人貪趙虎臣這份禮物那是天大的笑話,恐怕更多的還是有幾分不需明說的複雜意思在裡面,人家不點破,趙虎臣也不去追究琢磨,總而言之小兩口眼下要解決的就是這禮物的事情。
兩人去了明珠幾家有名望點的古玩鋪子,都是上了年月的老鋪子,外表看古樸內力看清一色的奢華,連一道門簾都能拿出來說道說道,說不好就是十幾萬的貨色,青瓷釉器更是顯貴無比,其實來這裡是大俗人趙虎臣提出的,楊采薇笑眯眯地沒拒絕,就跟著趙虎臣跑了好幾家古玩鋪子,有幾個有見識的老闆認得楊采薇楊大小姐,一個個趕跑了引導親自來獻殷勤,一個比一個可勁地送上了自家的鎮店之寶,趙虎臣比較中意一個鼻菸壺,但想想送這玩意給韓奶奶位面太迂腐也太不合時宜,於是作罷。
兩個小時之後兩人回到車上,楊采薇巧笑倩兮,“怎麼樣,知道自己想了個餿主意吧?”
楊采薇手腕上帶著自從趙虎臣送她那天之後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曾摘下離身的天輪鏈,脈脈輪轉,一片古色古香配合上楊采薇的活色生香煞是有幾分韻味,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