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是我先到的,當我坐在韓老爺子的家裡見到那個傢伙的時候也和你一樣嚇了一跳,而且我發現韓書畫的關係似乎和他很好,並且韓老爺子的夫人對他也很有好感,雖然韓老爺子始終沒有對這個叫趙虎臣的傢伙表現出來過什麼但你清楚的,能進韓老爺子的家門本身就代表著一種認可,韓家的認可。所以我現在開始贊同你的那句話了,張家似乎的確提到鐵板,而且是一塊長滿了倒刺的鐵板。”宋褒禪十分滿意自己的話對蔣仕逸造成的震撼效果,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輕聲細語道。
蔣仕逸眉頭驟攏,半晌又搖搖頭,臉上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平和笑容,喝了一口杯中紅酒,淡淡道:“一盤結局註定了的棋下起來是沒有意思的,既然是博弈,自然要站在一個起碼對等的位置上才玩得有趣,趙虎臣和韓家有什麼關係又是怎麼搭上這個關係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始終都是站在幕後的那一個人,要對付趙虎臣的不是我,也不是蔣家,而是張家。”
人靠衣裝馬靠鞍,雖然總是有那麼一些人在宣揚著放心吧,我們不注重外表,我們更加註重你的內在,你的氣質,你的能力。但相信我,他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一定在嘲笑你的領帶打錯了方向。
當坐在休息區的楊采薇見到了換好一身行頭走出來的趙虎臣時這丫頭的臉上毫不掩飾那股和男人見到美女時極相像的驚豔和讚歎。
這眼神趙虎臣之前也見過,當他開著那輛即便是在明珠也極扎眼的瑪莎拉蒂停在恆隆廣場,並且從另一個車門上下來的楊采薇一臉精緻笑容地挽住自己一隻手時,他也在周圍的人眼中見過,女人們大多閃閃發光地看著自己使勁拋媚眼,這裡面不可排除的重要因素是他手上拿著瑪莎拉蒂的鐳射鑰匙,而男人們則捶胸頓足地看著楊采薇挽著自己的那雙手。
美女,豪車,這兩樣在當下這個越發浮躁的社會最能夠體現出一個人社會地位和社會價值的媒介。
“真帥!”楊采薇湊過來挽著趙虎臣的手臂一臉燦爛笑容。
“有沒有激動得以身相許?”趙虎臣伸出手輕輕捏住楊采薇的下巴,輕笑道。
原本始終都有意無意地向這個方向行注目禮的雄性們一見到一頭莫名其妙忽然出現的大牲口從更衣間殺出來就和美女這麼親熱已經很不爽,當他們見到了那頭牲口還正大光明地捏著美女的下巴一副惡貫滿盈的淫棍模樣時就更絕望了。
在這個整容和彩妝技術日益發達的社會,漂亮的女人並不難找,但凡願意對自己多花點時間和資本的女人就能夠擁有一張並不難看的臉蛋和足以讓男人圍繞的身材,除去氣質不能夠透過金錢換取之外防腐其他的東西都越來越廉價和快餐化,所以在包括趙虎臣在內的很多男人心目中,漂亮的女人跟美女其實是兩種完全不同境界不同檔次的女人,前者數量不少,似乎花點心思花店手段總能夠追求到一個,但後者就像是一鍋佛跳牆,急躁了得不來,需要時間來慢慢地雕琢,打磨,完全屬於可遇而不可求的型別,無疑,楊采薇屬於後者,這一點沒人能夠否認,沒有自己氣質的女人再漂亮也只是缺乏了靈魂的花瓶,乍一看賞心悅目卻經不起時間的推敲,但楊采薇擁有足夠的內涵來經受推敲和品味,她最深層次的美麗是真正屬於趙虎臣這種有耐心又有眼光的人才匹配擁有的。
“哼,本大小姐才不會!”楊采薇皺起精緻粉嫩的鼻子哼了一聲,繼而輕笑出聲,伸出手理了理趙虎臣的衣領,輕輕嘆息道:“或許現在別人都會驚異於你是我的男朋友,但我知道總有一天,別人會改變看法,他們會驚異於我是你趙虎臣的女朋友。對不對?”
望著眼前楊采薇那雙充滿希冀和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