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地攤上,每一款羽絨服都用一個薄膜袋子裝著,顯示出十成十新的狀態。在攤檔前面,寫著一個“低價三十五元處理”的牌子。
過,在這家攤檔前卻沒有一個人駐足觀看。
二毛目光微抬了一下,當他看到攤檔的檔主時,眉頭由不得一皺。
二賓在看著攤檔檔主時,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陳楚坐了下去,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這些羽絨服。
“老闆,快過來看看我新收到的羽絨服。”說話的老闆,身體如同竹竿一般瘦弱,一雙小眼睛卻在上下掃視著陳楚。
二毛蹲下去,笑道:“陳生,這些羽絨服的價格怎麼這麼便宜,哪裡有質量問題啊?”
名叫陳生的老闆馬上叫苦道:“二毛啊,你怎麼冤枉我啊,這批羽絨服是前一段時間,我從一家倒閉的羽絨服廠家收過來的。那家制衣廠是幫一位客戶生產這批羽絨服的,後來那位客記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來提走這一批貨。而那間製衣廠老闆又急著移民,所以才急匆匆將這些羽絨服低價處理,要不然,哪裡會有三十五塊錢一件的羽絨服?你看這些羽絨服,以這樣的質量,在零售市場上的叫價絕對在四百元以上!”
聽到這句話,二毛由不得呵呵地笑起來。
老吳臉上是不置可否的神色。
陳生說批貨是一位要移民的老闆為了儘快脫身而低價處理的,這個說辭的可信底又有多高?
在這個行業,滿是為提高賣價而編織的慌言。為了抬高報價,像倒閉破產、製衣廠老闆家有急事、因為某個單子出現問題而導致資金緊張……不知道有多少說辭。而這些說辭那麼多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說明這些貨物都是急著出手的,絕對沒有任何的質量問題。
“老闆,這些羽絨服你一共有多少件?”陳楚出聲問道。
聽到陳楚如此詢價,二毛臉色微微地僵一下,他樂呵呵地道:“陳生,你這批羽絨服,不會又像上一次那樣用西貝貨來糊弄我們這些老鄉吧?”
陳生臉一黑,道:“二毛你怎麼這麼說活?我這一批貨,可是真正的羽絨服!”
手中拿著一件羽絨服,陳楚雙眼微微一眯。
顯然。
二毛剛才那一句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這一位陳生有問題!
他以前可是做過事,坑過他們這些老鄉!
陳楚你要是想和他交易,一定得要認真謹慎!
陳楚開始拿起第二件羽絨服,他緊緊地握著布料裡面材質,心裡想著陳生剛才的說辭。
然後,就在握著那件羽絨服的剎那,陳楚臉上,一絲疑惑之色一閃而過。在零售市場上的叫價絕對在四百元以上!”
聽到這句話,二毛由不得呵呵地笑起來。
老吳臉上是不置可否的神色。
陳生說批貨是一位要移民的老闆為了儘快脫身而低價處理的,這個說辭的可信底又有多高?
在這個行業,滿是為提高賣價而編織的慌言。為了抬高報價,像倒閉破產、製衣廠老闆家有急事、因為某個單子出現問題而導致資金緊張……不知道有多少說辭。而這些說辭那麼多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說明這些貨物都是急著出手的,絕對沒有任何的質量問題。
“老闆,這些羽絨服你一共有多少件?”陳楚出聲問道。
聽到陳楚如此詢價,二毛臉色微微地僵一下,他樂呵呵地道:“陳生,你這批羽絨服,不會又像上一次那樣用西貝貨來糊弄我們這些老鄉吧?”
陳生臉一黑,道:“二毛你怎麼這麼說活?我這一批貨,可是真正的羽絨服!”
手中拿著一件羽絨服,陳楚雙眼微微一眯。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