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臉,就像冰山一般;自此至終,她卻是沒有和陳楚說過一句話,甚至就連巫驍也沒有多理會的意思。
一個小時後,在吃完飯後,巫驍和陳楚在酒店的門口分別。
“陳老闆,以後有機會的話,多多聯絡……”
“一定,巫老闆。做人錢賺多賺少都無所謂,但是一定要保重身體。”陳楚看一眼巫驍,淡淡地提醒道。
心裡很奇怪看起來一直沉穩有度的陳楚為什麼會在告別的時候,提到這個問題,巫驍笑道:“謝謝陳老闆關心,我會注意的。”
華燈初上,在巫父帶著笑意的臉容和巫母的那一張冷臉中,陳楚到停車場開車準備離開。
“老驍,你剛才怎麼就想著以這麼便宜的價格,把這一批處理貨給那個陳楚?”巫母看著陳楚的臉色,從開席以後一直黑著微帶怒意的那張臉,終於得到了爆發。
巫父恨鐵不成鋼一般看了一眼巫母。
事實上,在下午他得知到巫母把楚歌製衣廠的採購員趕走的時候,他差點就被氣到了。
“我為什麼要把這一批布低價給陳老闆?那還不是因為陳老闆是大客戶嗎?”巫父哼了一聲,道。
“大客戶?他不就是一個開小製衣廠的嗎?像他們的客戶,能用得了多少布料?算得了什麼大客戶?”巫母哼了一聲,不服的爭辯道。
巫父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在這樣的公眾場合裡面,卻是硬生生地將自已憤怒的情緒壓制住在。
他巫驍當初怎麼就看上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的女人的?
“汪小蘭,你知不知道我當初為了搭上陳老闆這一條線,還讓夏婷出面和陳老闆聯絡過?你知不知道這一批布叫價這麼底,不是夏婷的意思而是我的意思?”巫驍的聲音像沉雷一般帶著怒意,道。
巫母眉頭冷起來,卻沒有當面反駁著巫驍。
“你沒有跟我說過,我怎麼可能知道?”巫母一臉不樂意表情,道。
“那你知不知道陳老闆的製衣廠生意有多大?”巫父聲音差一點就低吼出來:“他們製衣廠每天使用的布料數量,差不多有我們布料行銷售量的三分之一?”
“這麼多?”聽到這個比例,巫母一下子就呆若木雞。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陳楚可沒有提到過這一件事!
一直以來,她只知道陳楚是開製衣廠的,但卻不知道陳楚的製衣廠竟然會消耗那麼多的布料!
巫父隨口報了一個數字,道那一家制衣廠正是陳楚所開的。
事實上,巫驍在推動這一次合作之前,又何曾沒有向同行們打聽地陳楚的訊息?
巫母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
陳楚的製衣廠就在公路附近,在上塘這個不算很大的地方,她偶爾開車經過那裡,也會留意到那一家制衣廠,生意似乎很好的樣子!
“老驍,那我們現在就打電話給陳楚,叫他從我們這裡進貨啊!”
巫母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理所當然地道。
聽到這一句話,巫驍又是一陣氣結。
“他憑什麼一定要從我們這裡進貨啊?”
“就憑他是巫夏婷的男朋友!”巫母揚起了頭,緩緩地出聲道。
巫父氣極反笑起來:“就憑著這一點,他就一定要從我們這裡進貨?你這是什麼邏輯?汪小蘭,你以為你女兒面子就那麼好用嗎?”
事實上,剛才他在飯桌的那次讓利,何曾又不是一次試探?而這一次試探的結果,是陳楚根本上沒有繼續合作的意思!
從陳楚的一位供應商處打聽到陳楚的情況,巫驍對於陳楚現在事業發展情況,也算是略知一二!
巫母中午在布行辦公室打電話直接拒絕和陳楚合作,但殊不知,在上塘鎮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