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讓自己的馬兒住的舒服些。
“本王看你能力不錯,當個馬伕,有些埋沒了。”
“謝王爺讚賞,小的無德無能登不得大雅之堂。”阿布林的話從身後響起,卻是阿巴圖料定的,自然沒有驚慌。
阿布林拿著馬鞭,站在他身邊轉了兩圈,“本王今日興致頗高,想要去戶外走走,身邊的小廝又不懂馬,不如,由你代勞,幫著本王選上一匹良駒。”
“能為王爺效勞,小的不勝榮幸,王爺請看,這匹馬可是地道的汗血寶馬。”馬房的一角,被隔離者一匹高頭大馬,想必是還未馴服的,性子比較烈,阿巴圖選了這麼一匹,顯然是沒有把阿布林放在眼裡,他定定的看著那匹馬,突然從袖筒中甩出一把匕首,一聲馬嘶長鳴,剛才還是趾高氣昂的汗血寶馬,已是倒在血泊之中,阿布林冷笑幾聲,看著阿巴圖,“這麼不經打的馬兒,本王不入眼。”
他摸著阿巴圖身邊的這匹馬,“這些馬兒看起來,本王還是喜歡你的這匹。”阿布林這麼些年的性情,阿巴圖豈會不知道,不過就是喜歡搶奪別人的東西,並以此為樂,以前總是覺得他年齡尚輕,身為兄長多謙讓些也是情理之中的,如今看來,事情絕非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縱容,只能讓他越來越猖狂。
“回稟王爺,玲昭儀請您過去。”
“古滇國的人都走了?”他吹掉手上沾著的馬毛。
“剛走。”
他依舊看著阿巴圖,“這樣吧,今日天氣不錯,要不就選到晚上吧,你把這匹馬給我伺候好了,晚上遷到營區外的山坡下面,你也一起過來。”說完甩了甩馬鞭,向玲昭儀的營帳而去。
育德走後,玲昭儀一直在思索問題的解決辦法,依著靖王爺的脾性,定會讓阿巴圖成為太子,無疑而問,帝聯嫁過來,也就是既定的太子妃,換句話說,阿壩民也不是沒有能力,只不顧是庶出的,因為母妃早亡,才過繼給了阿巴圖的阿孃,即便如此,還是難以在靖王爺的心裡紮根。可是如果選定阿巴圖作為太子,自己以後的太后之命,怕是沒有指望了,依著阿巴圖的性格,也決然不會容她的。
皇后死了多年,自己雖是與靖王爺同甘共苦的,可自從靖王爺登基為皇以來,從沒有提及封后一事,多多少少也是與阿巴圖的態度有關,這樣一來,阿壩民無疑成為了她要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很瞭解靖王爺的性格,他到現在都無法忘卻與育德的這份情誼,如果可以藉助帝聯的優勢,讓阿壩民取而代之,也不是不能一試,只不過要加些潤滑劑才行,她抿嘴一笑。
“阿布林見過玲昭儀。”
“坐吧,找你前來,也是想定下明日啟程回京的事宜。”
“明日,可否再拖上一日,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呢。”
“就知道你貪玩,那就隨你吧。”說完嘆了口氣。
“您這是怎麼了?遇上煩心事了,能與我說說嘛?”阿布林的好奇心很重,自然不會放過每一個得到訊息的機會。
“也沒有什麼,只不過古滇國的育德夫人與你父皇也算是舊識,如今她的女兒帝聯公主要和親我國,自然是要挑選太子而嫁,可是你父皇一直猶豫著在你們三人之間定誰合適的問題,眼下,和親在即,我是想著早些回去,讓你父皇定下這件事情,也就了卻了我對育德姐姐的託付之情。”
阿布林腦筋飛速的旋轉著,自己煞費苦心,不也就是為了帝位嘛,一個帝聯公主下嫁,就能讓父皇決定誰是太子,既然有這樣一條捷徑可走,自己為何偏偏選擇這麼難走的泥濘,想想漠南那個老匹夫的寧頑不靈,他就甚是頭疼。
玲昭儀從他的表情判斷,自己的計劃已然邁出了一步,以阿布林的心智,愚笨又自以為是,也就是漠南念及以往皇后對他的那份情誼,這麼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