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開了這個話題的那個老闆笑嘻嘻的,「這些唱唱跳跳的小偶像才好玩,一個比一個鮮嫩,就今晚穿著白襯衫唱歌那個,嘖嘖,腰又白又細腿還長,叫得肯定比唱的好聽。」
傅在桐的指尖一頓。
其他人沒注意到傅在桐的臉色,一陣鬨然大笑:「老彭,你不是不好這口嗎,怎麼,想嘗個鮮了?」
老彭大腹便便的,頭上的毛很稀疏,懷裡抱著個比他女兒還小的陪酒小妹,先是趕緊擺擺手,又摸摸下巴:「這個嘛……也不是不可以。」
傅在桐冷著臉坐到他對面,話音卻帶著笑:「哦?你可以什麼?」
其他人本來嘻嘻哈哈的,發覺傅在桐臉色不太對勁,這才想起傅在桐與那個金毛小偶像的某些傳聞,頓時安靜下來,悄悄看好戲。
老彭醉醺醺的,也沒看清傅在桐的臉色,聽到他似乎是笑著的,沒發現不對:「可以包來試試玩玩唄,怎麼,傅少也有興趣?」
傅在桐抬起手裡的杯子,直接倒過去。
那杯加了冰的威士忌兜頭兜臉,老彭頭毛稀疏,頭皮直接迎來這股冰涼,「嗷」地一嗓子跳起來,瞬間清醒了許多:「傅在桐你他……你幹什麼!」
周圍鴉雀無聲。
老彭哇哇亂叫完,才發覺氣氛不對。
傅在桐姿態優雅地坐在對面沙發上,放下那個杯子:「看你不太清醒,幫你清醒一下。」
他依舊是笑著的,眼底卻冷冰冰的。
接觸到那個眼神,老彭一個激靈,徹底醒了神,乾巴巴地問:「傅少,那個……那位是你的?」
靜默片刻,傅在桐重新開了瓶酒,倒入杯中:「朋友。」
周圍更安靜了。
他也不在意,笑著抬抬杯子:「打擾了各位興致,不好意思,我自罰一杯,先走一步。今晚隨便喝,我買單。」
說完,他禮貌地掏出帕子,遞給老彭擦酒,轉身離開。
酒吧離活動場地不遠,他喝了酒沒開車,懶洋洋地倚在車門邊,叫了司機過來開。
一股凜冽寒風侵襲而來,卷進領口,簡直能割傷面板。今天異常的冷,昨天天氣預報說要下雪,他眯了眯眼,仰頭望著天,感覺氣象局似乎不太靠譜。
司機來得很快:「傅哥,回家嗎?」
傅在桐望了會兒遠處的場地,活動應該結束了。
他低頭,摸出手機,點開備註變成一隻小雞圖案的聯絡人,發訊息過去:回宿舍了嗎?
沈霽很快回了訊息:還沒有,馬上回去了。
傅在桐下巴搭在車座上,指指場館的方向:「去那邊。」
離得太近,開車也就五六分鐘,到了場館外,門口人群擁堵,傅在桐沒有下車,抱著手漫不經心地望著窗外。
等了會兒,那頭惹眼的金髮在餘光裡一晃。
傅在桐立刻抬起頭。
沒料到入了夜會這麼冷,沈霽只穿著件敞懷的大衣,演出的服裝還沒換下,隔著這麼遠,也能看到衣擺塞進的那一截窄窄的腰肢。
眼前又浮現出沈霽穿著少數民族服飾跳舞、在臺上熠熠生輝的場景。
「腰又白又細腿還長,叫得肯定比唱的好聽……」
操。
我特麼在想什麼。
傅在桐嘶了聲,扇了自己一下。
司機迷茫地回頭看看:「傅哥,怎麼了?等在這裡是要接什麼人嗎?」
傅在桐又朝那邊覷了眼,橙花的保姆車停在那裡,olive的成員依次鑽進車內,沈霽沒有立刻進去,手搭在車門上,左右看了看,不知道在找什麼人。
人群裡忽然傳來驚呼:「下雪了!」
傅在桐抬抬眸,天空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