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並沒有跟上去,只是沉默地看著,眼神很是複雜茫然。
“我說你怎麼還在看?”黑胖小子大黑神出鬼沒地鑽出來,見他看了半天都沒挪地方,忍不住問道:“別痴心妄想了,那樣的夫人可不是咱們能攀上的。我要是能娶個這樣的媳婦,那真是美死了。”
大黑出神地幻想著,韓問默默地說:“我以前有過,只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大黑糊塗地問:“說啥呢,你以前有什麼,漂亮媳婦?”
韓問神色很是感傷,喃喃自語:“我是在追什麼呢,真是荒唐極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像的……”
聲音低得聽不清,大黑坐在村口的大磨盤上,身邊一隻土黃色的土狗吐著舌頭轉來轉去。
韓問站在他身邊,兩個人誰也沒說話。
---
慕容薇回了王府,一切如舊。
她從大興的莊子上又挑了幾個小丫鬟,都交給鄭嬤嬤調教去了。
王府裡的人她暫時不能確定她們的忠心,還是從自己莊子上挑出來的好,這些小丫鬟是一張白紙,本來就是她的人,她們進了王府也只有她這一個主子。
蘇德派人去查訊息,等訊息查出來,情況跟韓問說的差不多。
他是揚州齊家的四公子齊問,上面有三個哥哥,一個早夭的,老二和老三都是嫡出,他是繼室所生。這一回揚州齊家老太爺猝死引發了內亂,老二老三拿出了證據指責他聯合岳父家謀害父兄,險被家法處死,其妻當時懷胎七月,因此事早產動了胎氣難產而死,一屍兩命。
齊問重傷了三哥,逃亡離開揚州,至於去了哪兒,到現在揚州齊家的人還在尋找。
他們家的人生意做得大,雖說在北方的勢力不及通州張家,但要找個人也是會讓現在改名的韓問很難躲避。
如今他託庇了她手上,只是此事到底是人家的家務事兒,而且謀害父兄這罪名可著實不小。
他是不是冤枉的她是不清楚,她又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弒父的人吧,他想東山再起,報仇雪恨,洗刷冤屈,這事兒還得隱秘的來。
若被人知道了,總是不妙。
慕容薇一想,此人看來還是在幕後操作事情的好,最好不親自出面。
這種大家族內鬥的事兒,內中恩怨,她也沒興趣瞭解。
蘇德又遞了封信來,“王爺讓人送了信來,現在王爺還在路上呢。”
這走走停停,到了一個地方,地方官府還要迎接,蕭明睿還要考察地方防洪諸事,忙碌的很。
慕容薇拿了信拆開來看,見他果然問了自己叫人查齊家的事做什麼,抬眼看了看恭敬的蘇德,早知道這老傢伙會跟蕭明睿說的。
她也沒打算瞞著他。
這事兒原本也是打算叫他知曉的。
蕭明睿提筆寫了封回信,說了說家裡的事兒,叫他安心辦差,又把韓問的事情跟他說了。
蘇德拿了回信走了。
慕容薇無趣地靠在窗前的美人靠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書,想了想自他走了竟有半個月了。
自己前兩天還辦了個宴會,參加了幾個宴會,認識了些新朋友,結識了些官家夫人,入宮了幾次,陪惠妃說說話。
這樣的日子也真是無趣得緊。
她也是忙碌的,每日裡也很多事情等著她辦呢。
可是晚上到安歇的時候,春閨寂寞,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不由得越發思念蕭明睿。
偏偏那個冤家一去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直讓人為相思形銷骨瘦。
她越發思念他,思念他的體溫,思念他的笑,思念他的氣息。
相思始覺海非深,本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