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紅臉色煞白,香桃見那土被人動過了,拿了竹枝一撥,頓時看到裡面埋了一堆灰燼。
那布片燒得還不是很乾淨,留下一塊布片上面寫了字。
顯然這燒東西的人很慌張,因為太慌張了反而留下了破綻。
香桃拿起來一看,便見上面是個薇字。
香桃氣得臉色漲紅,上前啪的一耳光打在偎紅臉上:“你個賤蹄子,居然敢謀害王妃,給王妃薰香裡動手的是不是你?”
偎紅的俏臉頓時就被打得腫了起來,她大聲喊道:“不是我,我這幾天都在做針線活,唯一一次進去還是跟綠芍一起去見王妃的,當時那麼多人,我怎麼可能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做什麼?這個不是我弄的,是有人陷害我!”
“不是你弄的,你燒什麼?你這是心虛。”
香桃抓住她的手道:“咱們現在就去見王妃,好好審審你個小蹄子,作死的東西,今個非得要你好看!”
鄭嬤嬤仔細把那堆灰燼包了起來,隨著幾人回了去。
綠兒也回來了,正碰上她們。
“嬤嬤。”綠兒臉色鐵青,面色不善地瞪著偎紅,咬牙道:“我在她床底下還發現了個木偶,上面刺了王妃的名字,在心口插著針,我看像是施了邪法的。”
鄭嬤嬤沉著聲道:“把她帶進去,我先去跟王妃稟報,這事兒不要鬧大。”
綠兒應了,沒好氣地瞪了眼偎紅。
以前她就很是煩這個女人,現在更是厭惡至極。
沒想到她居然敢詛咒王妃,而且說不準就是她害的王妃。
偎紅被人給推進了房去,慕容薇早被外面的動靜驚醒了,這時候才看到自己的身邊人帶著偎紅推推攘攘地進來了。
鄭嬤嬤繞過屏風,在慕容薇面前站定了,“打擾王妃了,實在是出了樁事兒,要王妃拿主意。”
慕容薇蹙眉:“怎麼了?”
鄭嬤嬤低聲把事情說了。
慕容薇一聽,卻是並沒有生氣,只是眼神閃爍不定。
她當然不信這些刺個布娃娃能置人死地的,再說她的生辰八字可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我去瞧瞧。”慕容薇伴著俏臉走了出去,到了正堂,在黑檀玫瑰椅上坐了,目光一掃:“偎紅,你倒說說看,這些個布娃娃是怎麼回事兒?”
偎紅頭髮都被扯亂了,這會子見了慕容薇,便哭喊著上前求饒:“王妃這真的跟婢子無關啊,是有人陷害婢子。婢子今個回房,突然看到床/上不知道被哪個殺千刀的放了個布偶,婢子嚇了一跳。怕在房裡燒東西被人發現,就跑到竹林裡去燒。可沒想到還是被人看到了。可婢子真的沒有害主子。我也不知道是誰陷害我。”
知夏啐道:“你可別騙人了,誰會陷害你,我是剛好路過看到你的,要不是你鬼鬼祟祟的,我還沒特意去看呢。沒想到你心腸這麼歹毒。”
慕容薇仔細打量偎紅,見她滿臉的委屈和恐懼憤怒,倒不像是裝的。
“東西拿來我瞧瞧。”
鄭嬤嬤拿了個布偶放到慕容薇面前,手上還用手帕包著一些燒掉的布料灰燼。
慕容薇拿了那個布偶一瞧,見只是個尋常的布娃娃,除了背後用了字刺上她慕容薇的名字外,也沒什麼特別的。
此物瞧著倒是十分尋常,不覺得有什麼不同。
慕容薇看了看,眼神微動,臉上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此物,是在偎紅屋裡發現的?她可是跟別人住一起?”
鄭嬤嬤道:“以前偎紅倚翠是住在一起的,只是自從倚翠走了,還沒有調人去跟她一起。”
主要是沒人樂意跟她一起住。
這樣一來,也不像是被人陷害的。
可是慕容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