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嘛。”
愛春點頭:“的確如此。”
清澈的水面倒映著船上嬌客的容顏,她這一身素色紗衫,烏髮用淡藍的絲沙帕子紮起,瞧著還真像個村姑呢。
寶柱拿了根魚竿過來:“夫人可要釣魚?這裡的魚兒又蠢又笨,可容易釣了。”
慕容薇也頗有閒情逸致,見他拿了根竹竿兒做的魚竿,弄了魚餌,隨即施施然地釣起魚兒來。
能不能真的釣上來她是無所謂的,之所以如此,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兩岸鄉村風光野趣橫生,岸邊垂柳隨風招搖,野花蔓草爬滿了兩岸,蜂蝶紛飛,在這夏日的午後自在地到處飛舞採蜜。
恰在此時,遠處一道煙塵橫起,伴著隆隆的轟鳴聲響徹耳畔。
幾人不知道出了何事,俱朝遠處望去。
但見左岸上從東邊有十來騎朝這邊疾奔而來,馬蹄聲隆隆作響,人未至聲先到。
慕容薇看得詫異,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心中還十分奇怪呢。
“不知道是哪來的人,這些都是好馬呢。”五老頭手搭涼棚朝遠方看著,此刻已經能看到一群騎士。
雖看不清相貌,但也得見那賓士中的駿馬膘肥體健,神俊異常,馬上的騎士披堅執銳,穿著鎖子甲,個個拿著兵器,陽光下寒光閃閃。
雖只是十來騎,卻給人一種重型坦克碾壓而過的感覺,巨大的轟鳴讓人興不起反抗的念頭。
慕容薇看得出奇,這是哪來的兵馬,看著氣勢卻是非凡,應該是精銳。
怎麼會有兵馬到這邊來?
五老頭吸了口氣,驚異地瞪大眼珠子:“這是哪裡來的軍爺,好生威風,可比京營的精銳看著還要厲害!”
京營計程車兵已經是十分精銳的禁軍了,但是跟這些士兵相比卻少了些什麼。
是殺氣。
慕容薇看得稀奇,這事兒還真奇怪,從哪裡冒出些兵來,他們到這兒幹什麼?
“奇怪,他們這是去哪兒?”
那馬上騎士離得漸漸近了,直到慕容薇都能看清他們鎧甲上寒光閃閃的佩刀,這一群人形殺器俱是人高馬大,彪悍異常,臉上帶著些兵痞滿不在乎的樣兒,一雙眼睛卻是時刻戒備地注意著四周,若真有人敢冒犯,怕是會立刻暴起殺人。
那渾身的煞氣誰見了離得老遠就得躲開,可不敢有人上前搗亂。
這些士兵隱隱把當中一個男子圍在正中,顯然是護衛著對方。
慕容薇只是好奇地看著,忽然那些馬兒停了下來。
隨著一聲令下,這些馬兒立刻停下,令行禁止,馬上騎士也自然形成了層層防護。
為首那男子駕著馬出了列,向五老頭問道:“船家,顧家莊何在?”
五老頭見了這些軍士的威風,早就腿軟了,這會見此人只是詢問顧家莊在哪,便有些抖著手道:“軍爺,您往前走,有個岔路口,往南走的路就直往顧家莊的。”
慕容薇打量了一眼,見為首的男子並沒有穿軍服,只一身靛青雲紋素面繭綢勁裝,外罩著一件淡藍色實地紗繡猛虎下山斗篷。
他身形修長,腳踏著烏色官靴,劍眉入鬢,星目似鐵,兩點寒星朝人看去,不帶一點菸火氣,直讓人有種墜入冰窟的寒冷感覺。
一雙薄唇緊抿著,線條僵硬,似乎從來不會笑一般。
這男子雖俊美,卻面無表情,神情極端冰冷,像一座移動冰山,微風拂來,慕容薇都感覺陣陣寒氣。
從哪冒出個冰山酷哥來?
“多謝。”男人言簡意賅,不廢話,正準備離開,旁邊一個五大三粗,生著絡腮鬍,一雙銅鈴眼的黑麵漢子吹了聲口哨:“好俊的小娘子!”
他這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