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的只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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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個謝茗煙被父皇打發到冷宮去了,你不管她麼?”
齊王看了眼他,淡淡道:“為何要幫她,她觸怒了父皇,那是她自找的。本來還以為她有點兒小聰明,能討父皇歡心呢,沒想到居然那麼愚蠢,也不知道發的什麼癔症。”
魏王笑著撫著下巴道:“我看她是善良吧,只是法子用得不對。”
齊王冷笑:“善良?那叫愚蠢,想出風頭吧?真是不自量力。”
“可是她好像給咱們也幫了不少忙呢,還透露了不少訊息,出了些主意幫咱們賺錢。”
魏王想到最近京城開放的那個火鍋店,其實就是去年的時候謝茗煙出的主意。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似乎對齊王很有點兒好感的樣子,偶爾都願意給齊王幫幫忙。
“我看大哥還真是厲害,把她給迷得五迷三道的。”
齊王睨了他一眼,心事重重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又怎麼樣?又不是我主動請她幫忙的,是她想在外面賺錢,我給她分了紅利,誰對誰錯了?”
“我覺得倒是能想個法子把她弄出來,她不是會想點子賺錢麼,咱們幹嗎浪費了?”
說起這個,齊王有些意動,隨即又搖頭,“可惜了,火鍋店的事兒父皇也是知道的。他知道這個謝茗煙總是新主意多。咱們要是把她弄出來,外面再多幾個店,你當老爺子是傻的?”
魏王也頗為可惜,他才剛開府,用錢的地方多,實指望多撈點外快呢。
齊王本來還想過畢竟謝茗煙幫了他的忙,打算以後問父皇要了她到府裡去的,沒想到她這邊就出了事了。
本來跟她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她硬是能扯到自己身上,這也算是一大本領了吧?
現在好端端地被弄進了冷宮,看樣子是難出去了。
“聽說大嫂病得厲害,小弟帶了些補品來,大哥且收下來。唉,這回我的婚事也要推遲到明年了,府裡那一大攤子事兒,我也整不清楚。”
魏王很是苦惱,本來預定的媳婦兒還要推遲一年才能娶,這府裡也不能沒有女主人,不過所幸現在還沒後院,諸事都交了他的管事太監管著了。
“都一樣,這時候你可別鬧出什麼事兒來,記得守孝的事情,別讓人找著把柄。”
“是啊,你說怎麼就突然甍了呢,我可是怎麼都想不明白。”
魏王一臉苦惱地說:“大哥,你可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我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齊王微笑著品著茶,垂眸欣賞著茶葉沉沉浮浮,嘆道:“你大嫂回來後就病得厲害,我只聽她病得糊塗嚷嚷什麼怪物之類的……”
魏王陡然變色,“不可能吧……”
“興許她只是做惡夢了。”
魏王乾笑兩聲。
“你擔心什麼,好好守孝就行了,我最近忙得很,就沒工夫照顧外面的事兒了,你多看著點。”
齊王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四弟啊,你放心吧,哥哥不會虧待你的。”
“那是,這點我明白。”
魏王大咧咧地笑起來。
兄弟兩個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又哥倆好了。
一切,似乎沒有多大的變化一樣。
除了宮裡少了些宮女太監,御醫婆子,各位主子的人生一如往日。
一直到了二月二十七慕容薇生日那天,蕭明睿請了慕容家的老夫人,大夫人過來觀禮,又請了一些賓客做客,沒有對外面大張旗鼓,只是小小地辦了一場。
雖然說是小辦一下,卻也是相對而言的。
鄭嬤嬤在裡面低聲道:“王妃可記得到時候的步驟了,奴婢會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