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死亡的恐懼大。”
沈書仇面對眾人的步步緊逼,依舊顯得風輕雲淡,甚至向一旁的裴柔發出一個問題。
裴柔看了一眼逼近的眾人再看一眼沈書仇小聲道:“食物?”
“是死亡的恐懼大。”
沈書仇微微搖頭。
“為什麼。”
裴柔有些不解,可這些流民看著不像是很怕死亡。
“裴柔,初次見面我教給你一課,想要在這亂世中活下去,靠的不幸運,而是狠,只要你夠狠,你殺的夠多他們就會怕你,才能體會到死亡的恐懼,在這樣的亂世中只有在死亡面前才人人平等。”
沈書仇似乎知道裴柔心中的想法,微微一笑解釋道。
下一刻,沈書仇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瞬間發動,手中聽春雨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捲起漫天風雪裹挾刺耳的厲嘯之音。
那閃爍著寒芒的利刃猶如索命的厲鬼,短短几息之間便有數顆人頭落地。
鮮血如點點紅梅在飛雪中綻放,形成一幅別樣的畫卷。
鮮血與雪花相互交織,硃紅色的血液在漫天白霜下顯得格外醒目,彷彿是在白雪上描繪出詭異的圖案。
雪花不斷的飄落,沈書仇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手中刀影漸漸與晶瑩的雪花融為一體。
這幅血腥與悽美互相交織的畫卷,讓其餘眾人心底慢慢浮現出一抹巨大的恐懼。
在沈書仇恐怖的刀影下,向眾人詮釋著生命的脆弱與無常。
不過片刻間,那些圍上來的眾流民全都毫無生機的死在刀下。
剩下沒有圍上來的流民此刻徹底被這恐怖的一幕給嚇傻了,腳步紛紛向後退去驚恐的注視著那駐足在滿地屍體中的單薄少年。
而那名光頭流民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人,他眼中有隱藏不住的恐懼。
看著猶如魔神般的沈書仇悄悄的嚥了一抹口水。
“沈小哥不要殺我,她你隨意處置,怎麼樣都行。”
光頭流民立即求饒道。
在死亡的籠罩下,他爆發出強烈的求生欲。
“裴柔記住了嗎?”
沈書仇沒有去看他,而是轉身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對著裴柔道。
這抹春風蕩意的笑容與剛剛那冰冷無情的殺戮簡直是雲泥之別。
裴柔眼底有些害怕,但還是點頭道:“知道了。”
“當然還有一點,殺人要斬草除根,切記不要心軟。”
沈書仇笑著繼續補充道。
光頭流民聞言此話,哪裡還不清楚沈書仇根本不打算放過他,頓時亡魂大冒,沒有任何猶豫,轉身欲逃。
沈書仇看都不看他,手中聽春雨輕輕一甩。
錚!
刀鳴之音響徹在風雪中。
那覆蓋在刀身的血液,如同離弦的利箭般竄出,瞬息之間便穿空而去。
“啊!”
光頭流民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形瞬間癱倒在地,眼睛瞪大雙手捂住喉嚨,鮮血瞬間浸透全身,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略微掙扎片刻便再無動靜。
解決了幾人後,沈書仇重新回到裴柔身邊,伸出一隻手道:“跟我走吧!”
裴柔沒有猶豫,將那隻小手搭在上面。
“真乖。”
沈書仇微微一笑,隨即牽著裴柔走向搭建的棚子。
兩道小小的身影一前一後,那兩隻小小的手緊緊相握在一起,彼此傳遞著溫暖和力量,在這片茫茫雪海中找到了依靠。
風雪中,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這一刻,他們的命運緊密地牽絆在一起,共同書寫未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