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白更是想要大膽的上前摸一摸裴柔的小腦袋,但是被她給躲了過去。
裴柔臉色微微一變,一隻手不自覺的放在刀柄處,她的腦袋只能給哥哥摸,其餘人誰摸誰死。
原來你的禁地是這小腦袋啊。
狐白白看著裴柔的動作也就猜到了。
“前輩現在可以告訴我,他在哪裡了吧。”
裴柔聲音輕輕問道。
那一隻手並未從刀柄處移開,如果面前這個人敢拿自己來當樂子,裴柔會毫不猶豫將手中聽春雨斬出。
“你要找的人在那個方向。”
狐白白也覺得差不多就夠了,也不再繼續逗她,隨意指個與沈書仇相反的地方。
“多謝前輩。”
裴柔見狀收回搭在聽春雨上的手,微微抱拳恭敬致謝。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狐白白嘴角微微上揚道。
裴柔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在她印象裡這些前輩總是這樣故作神秘。
當時也不再多想,還是先找到她思念許久的哥哥為重,當即朝著狐白白所指的方向化作一道流光前行。
“比姜千秋還呆傻。”
“白白忽然有些期待與你再次見面會是怎樣情景了呢!”
狐白白望著裴柔離去的背影狡黠一笑。
......
等沈書仇醒來的時候,二女已經離開。
沈書仇只覺得空氣都是新鮮的,沒有了二女在,心情也變好了許多。
簡單的用完早餐,便搭上去往神武大學的公交車。
轉眼間,七日時間已過。
在這七天裡,沈書仇每次晚上回來都能在小陳燒烤那裡見到韶妙單薄的身影。
沈書仇暗中打聽過,韶妙所在的大學是蘇市一個很普通的,在全國連名號都排不上的那一種。
放學要比神武大學早的多,每日韶妙都會來到這裡待上個半小時再離開。
這幾日也並未有給沈書仇發過任何訊息,正如第一次她所說那一般,沈書仇每天都能看見她的身影。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正是燒烤攤生意火爆的時候。
韶妙靜靜的坐在角落裡,與一旁的熱火朝天歡聲笑語顯得格格不入。
“小妙啊!你每天在這裡等著又何必呢。”
這時候,一位中年人走了過來,把手中烤好的串放在韶妙身旁。
他正是這家小陳燒烤的老闆,與韶妙母女倆也是老相識了。
“謝謝陳叔,我不吃的。”
韶妙連忙謝絕道。
“吃吧!不吃也是浪費了,吃完就趕快回家,別讓你媽媽擔心。”
陳叔擺手道。
說完又繼續去忙著生意去了,韶妙連續多天都在這裡等著人,陳叔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不禁有些唏噓。
曾經幾時,在他正值春風得意的時候,也曾眼神堅定,也曾心有所盼,但到最後不過是一場空而已。
這邊韶妙心中有些苦澀,她只是想尋求一個真相,但沈書仇卻一直不願見她。
這種反其道的異常行為卻更讓韶妙覺得,那一抹熟悉跟沈書仇有脫不開的關係。
甚至有時候,韶妙會陷入一場奇怪的境界。
她曾躲在一個溫暖的懷中,她抬頭想看清那一張臉。
只不過那一張臉卻很朦朧,她拼了命想看清,卻怎麼也看不透。
就在這個時候,韶妙似乎心有所感一般,她微微抬眸,卻見到一個背影漸漸遠離。
韶妙連忙站起身來,朝那道身影小跑追去。
“沈同學,請等一下,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