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驚懼。我已經可以肯定了,我不是他的對手。
父女相見
貓捉老鼠的遊戲開始上演。
我以為依照江大總裁的個性,被他掌控於手心玩弄的獵物必定只有血淋淋、死無全屍的下場。並非是我過於悲觀偏頗,而是已經深受其害,慘遭荼毒之後的現實經驗教訓。
就在昏迷之前,我都以為我將獲得解脫,就此永不醒來,慶幸終於結束了身為螻蟻的悲慘命運。
結果醒來才不過兩個小時,我就發現,原來我不是螻蟻,而是變成了某人眼裡的鼠輩。
他還遠沒有玩夠,所以我得活著。不但活著,還要為他帶來樂趣。他最引以為樂趣的事情,莫過於看著我在他隨心所欲的逗弄之下,戰戰兢兢的揣測他的意思,然後每次均以失敗而告終。
就象現在,我以為他會延續那天的暴行,繼續在我身上加諸痛苦以滿足他變態的需要。
可是事實是,他除了給我上藥,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探索我的身子,讓我無處可逃。
與先前的執意弄痛我不同,這次他輕柔的愛撫我胸前的渾圓,尤其是頂端已經受傷的粉紅色花蕾。他親吻它們,用舌尖軟軟的舔舐。
他的指尖探入我的腿間,沿著上藥的軌跡,輕易的找出隱藏在花瓣中的柔軟珍珠。他揉捻它,讓它變得更加的突起。
我知道他正緊盯著我,不放過我的任何反應與表情。也正因為如此,我一直都緊閉雙眼,不肯讓他看出絲毫端倪。
可是抵抗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為看不到,他的一舉一動反而就更加的鮮明。在每一次措手不及的碰觸下,感官的衝擊猶如浪潮般來了又退,一次接著一次。我只能勉強壓抑住即將要逸出口中的呻吟和有些急促的呼吸。
我告誡自己,他不是那個人,不是!即使他現在的溫柔象極了那個人,也不過是虛假的刻意表現出來的假象。我不要迷失,不要!
他覆上我的身子,耳垂落進他的口中,輕咬然後舔弄。那是我最敏感的部位,我無法抑制的深深吸了一口氣,輕顫了一下。細小的汗珠從我的額側滑下。
“還要忍嗎?還想證明不是因為我?”他的氣息吹拂在我的臉頰上。
原來他還在介意我無心說出的那句話。
早已領教過了他的偏執,更何況這個問題怎麼回答都不對,我只好繼續沉默。
卻忘記了,他最痛恨的還有一項,恰恰就是我的沉默。
頭髮被抓住,在尖銳的疼痛裡,我睜開眼睛。他的眼眸因為熾熱而黑的發亮,我分辨不出裡面的火焰究竟來自慾火還是怒火,也興許是同時糅合了那兩種情緒。
他身形敏捷的跪起身半騎坐在我胸前,提著我的頭髮,將我的頭壓向他的褲襠。裡面的東西已經堅硬,隔著布料摩擦我的臉龐。
不!這個混蛋!
我左右擺頭,只換來頭皮更劇烈的疼痛,除此以外,沒有起到任何我想要的作用。
他已經拉下了拉鍊,只輕易的往外做了個引導,碩大粗紅的男性慾望就彈跳出來,先碰到我的一側臉頰,而後斜挺在空氣裡。
他掐痛我的臉頰,強迫我張開嘴。令人作嘔的東西戳進了我的口腔裡,一直深深的抵到了喉嚨。
我發出乾嘔的聲音,掙扎著要合上牙關,我要廢了他!
可是下巴已經不受自己控制,被他的鐵掌鉗制,兩種巨大外力的對抗,使得頜骨酸澀到極致後直接錯位,下巴脫臼了。
我淚如泉湧,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胯壓上我的臉,嘴裡的東西上上下下用力戳個沒完。
頭皮、下巴、喉嚨…,整個頭顱都是痛的!我踢騰雙腿,兩手不顧一切的使足力氣錘打他制住我的雙臂,卻一切都是徒勞,撼動不了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