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怎麼辦?”
紀北想了想,“算了,第一步省略,第二步,冬瓜去皮去籽,切成兩厘米見方的小塊。”
“兩厘米……給我一把尺子。”
“哦,你等等,我去拿……”
……
第三道菜。
“馬桶,魚的鰓能不能吃?”
“不知道啊。”
“那這鰓是扔了還是留著?”
“不知道啊。”
“你看書啊,看書!”
“書上沒寫……”
“那我就留著吧。”
……
第四道。
“紀北,黃瓜是切絲沒錯吧?”
“沒錯,切成整齊的細絲。”
“哦……”
“切好了沒?”
“還沒。”
“快半小時了你究竟在幹什麼啊?”
“怎麼切它也不整齊啊!”
……
三個小時以後。
蘇忘從面前的扁盒子裡撕下一片批薩遞給紀北。
紀北雙手撐著頭,一臉不快,“你就不鬱悶?”
蘇忘見他不接就自己咬了一口,“有什麼好鬱悶的?看來凡事還是量力而為比較好。”
紀北撇了撇嘴,“忙活了一下午還得吃外送的批薩,也就你能吃下去。”末了還補上一句,“神經真粗。”
蘇忘沒說話,把手上的全塞進嘴裡,又撕了一片,這次直接送到紀北嘴邊,逗小狗一樣地微微上下晃動。
紀北看著近在咫尺的洋燒餅,聞到濃濃的芝士味,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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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忘勾起嘴角,“快吃快吃。”
紀北老大不情願地張口銜住,輕輕一拖就拖了過來。
蘇忘看他不鬧彆扭了,站起來從冰箱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我不愛吃甜的,蛋糕只買了一人份,你吃吧,”說著看了看窗外,已經黑透了,“要不要關燈點蠟燭?”
紀北搖頭,“又不是小孩……”
蘇忘把包裝拆開,露出一個十寸不到的圓蛋糕,白奶油上整齊睡著五隻大紅草莓。
他用牙籤插起一隻,又遞到紀北嘴邊,“生日快樂。”
同樣的招數第一次還沒什麼,第二次就讓紀北的臉有些發熱了。
他慌張地咬了下去,含含糊糊地顧左右而言他,“那個……禮物呢?”
剛說完就後悔了──蘇忘之前雖然說過要送他生日禮物,但這麼厚臉皮地要,算什麼意思?
正要收回前言,就看見蘇忘拿了一個資料夾在手裡翻。
紀北好奇,“找什麼?”
“禮物……找到了!”
蘇忘拿出兩張票一樣的東西,紀北眼皮跳了一下,一方面想不會是電影票吧?不會這麼俗吧?一方面又莫名地有些期待。
蘇忘拿那票在他的眼前一扇,“不是電影票。”
紀北的臉變得更熱了,忙接過來看。
是什麼什麼房產經濟交流會的招待券。
紀北不甚明白地抬起頭,無聲地詢問。
蘇忘解釋道:“這個是號稱亞洲第三大的交流會,兩個月後在南邊的海濱城市舉行。”
紀北點頭──然後呢?
“我們報社的頭頭神通廣大,不知道從哪裡搞了兩個採訪名額……”
紀北“啊”了一聲,有些激動地緊緊拽住票。
“別太用力,會撕破的。”蘇忘提醒他。
“這個……你不是騙我的吧?”紀北小心翼翼地問。
蘇忘哼了一聲。
“馬桶你……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