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是最有應得~我本來就不想要那個孩子~”
所有人都看了看哀莫大於心死陸一恆,起身,進退兩難。
莫凌菲閉著眼睛,道:“我要見我媽,我要見警察~我要為我媽申訴,我早上才見過她的,為什麼會是這樣子,為什麼~?陸一恆~我要殺了你~啊~啊~”嚎啕大哭。
安心上前壓住她激動地身體,道:“莫凌菲~?你給我閉嘴~你丫的哭什麼哭~?醫生說了,你不能哭,哭久了眼睛會瞎了的~會醜死的,你別哭了好嗎?”
幾個值班的醫生和護士聞聲趕了進來,道:“所有人出去,我們要和患者談話做檢查。”身後還有前來調查的警察,其中就有鞍前馬後為這個案件勞累的和陸一恆不差上下的王勇。
陸一恆拉著王勇道:“讓你們的人先出來下,她情緒很激動~”
負責案件的警察,道:“王處、陸少,這個不能拖,我們要等直接親屬確認簽字後給上面報備,送往太平間後,火葬什麼的後續事宜你們家屬才可以全權接手,這會兒怕都找不到太平間了,人都回家過年了。”
“她這會的情緒就根本不能和你們談話。”陸一恆說道。
王勇和另個一警察相互看看,王勇拍了拍陸一恆的肩,道:“我來試試?”
等醫生給她做完各項複查後,護士宇給她吊上了液體。
王勇這才拉了把凳子坐到莫凌菲的床頭,道:“莫凌菲~?”聲音很低、很柔像個大哥哥。
莫凌菲的睫毛抖了抖,虛弱道:“嗯~?”
王勇深噓口氣,道:“我現在和你說幾句話,也是配合邊上這位同志的工作,他是負責伯母這期案件的全權負責人,你,不要太過激動,事情已經這樣了,咱還是要學著堅強,去面對好不好~?”
莫凌菲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在你問我之前,我要先問你們幾個問題~”
“你問吧?”王勇說道。
“我,媽媽怎麼可以從蔚藍國際的樓上掉下來?陸一恆和溫暖,是兇手對嗎?”
王勇和警察都蹙眉,王勇,道:“表面現象是這樣子的,但事實不是那樣子的,這裡是從伯母身上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來的東西,你,現在可以看看嗎?”
莫凌菲搖頭,道:“不看~”她不想睜開眼看著這個世界,心已經灰暗的一片淒涼了!
王勇,道:“那這個東西是要作為證據列入檔案的,而你是唯一可以見證這個東西的人。”
“是什麼?”莫凌菲虛弱的問道。
“是伯母手寫的一封信,說明她是自殺而與一恆無關係,她在信中說本來是要拉著溫暖一起的,可是,估計她還是臨到終了時後悔了,沒把溫暖拉下去,信得大概意思就是這些,還有一套我們不太看的懂得化學分子結構圖。”王勇說的很慢,語速緩和就是為了不讓她激動、悲傷。
莫凌菲輕輕搖了下頭,道:“先,交給陸一恆吧!讓他把所有的事情處理了,就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王勇哥,我累了好想睡一覺!都出去吧!有什麼事都交給陸一恆去辦。”
第102章 愛到末路
負責案子的警察將王勇和莫凌菲的談話做了錄音記錄,離開了病房。
陸一恆開始著手白秀麗的後事,配合警察完成一系列的工作接收事宜。
而一直被帶回警局等候案子結果的溫暖,還在刑拘室裡關著。直到上午十點多所有事情才算和警方交涉完畢,而溫暖也被無罪釋放。
此刻的柳市依然在大雪紛飛中形成了一副瑞雪兆豐年的美麗畫卷,家家在爆竹聲聲、酒斛交錯中,期待著大年夜的聯歡晚會。
而將白秀麗的遺體存放到殯儀館的太平間後,陸一恆和王勇、範奕還有一起從警局出來的溫暖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