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代表作品,毫無議價能力。
只能說,等《眉飛色舞》吧。
…………
袁維明顯是認真的。
至少關於想唱歌、想紅這事兒,是認真的。
當然,如果真的紅了,她是不是還打算付款,那是另一碼事。
她很快就跑去歌劇系旁聽了兩節課,可能是發現隔行如隔山,器樂和聲樂實在是壓根兒也不挨著的兩個行當,而歌劇跟流行歌也實在是搭不上茬,她很快就輾轉委託同學,幫她打聽到了友校帝都音樂學院聲樂系通俗唱法班的課程表,又一次跑去旁聽了,但結果幾乎完全相同——她完全聽不懂,跟不上節奏。
幾天時間,她折騰了一小圈之後終於發現,想學聲樂,似乎也沒那麼容易。
於是這天一起吃飯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提出來,“正華,管姐那裡肯定有很多專業的聲樂培訓機構的聯絡方式吧?讓她幫我推薦個班唄?”
不找安小菁,不找陸銘,這大概可以說明,她對自己好閨蜜的提防程度,甚至要超過了自己——怎麼說呢,這種事兒,女孩兒們似乎天生就懂。
事情當然可以辦,而且要認真辦。
於是飯後徐正華就當著她的面,給管玉蘭打電話,讓她幫忙給安排一個聲樂學習的初級培訓班,適合入門學習的那種。
管玉蘭當然立刻就答應下來。
等到電話結束通話,也不顧忌還在校園裡,她抱著徐正華的胳膊,湊到臉上就親了一口,“謝謝你正華!”
呵呵。
她平常還是很注意拉開距離的。
可能是害怕被安小菁安排的其他眼線給瞄了去?再不然,只是單純地不想被誤認為是徐正華的女朋友?
不過這次倒是不避諱了。
抱胳膊抱得很緊。
當天下午,管玉蘭就打來電話,說是正好一位業界頗有名氣的老師最近有空,但不是大班授課,她的課都是單對單,除了貴點兒,其它方面口碑極佳。
每週兩節課,每節課一個小時,四周一個週期,八節課,8000塊。
徐正華把訊息轉告給袁維,出乎意料的是,袁維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甚至感覺上並沒有為錢做什麼難。
於是徐正華就讓管玉蘭給她報上了名。
當天下午,管玉蘭還開車過來,帶上她,一起到老師的工作室去了一趟,認認門,見見面。
吃晚飯的時候,儘管是在學校餐廳裡,她也並不避諱地抱著徐正華的胳膊,一副女朋友的架勢,很見親暱。
弄得郭昆橫豎都覺得彆扭,乾脆自覺地端著餐盤,去別的桌子上吃了。
“我還以為你會問我借錢呢,錢都給你預備好了。”
徐正華說。
袁維笑了笑,神色間有個微妙的轉換,但很快就笑著說:“不用!我給我爸打電話,我說,我要八千塊錢,我爸不大願意給,我就說,我可以管那個女人叫一聲媽,然後他就答應了。我叫了。她嫁到我們家快十年了,我第一次叫她媽。為了這八千塊錢,值了。”
徐正華愣了足足好幾秒種。
好吧,其實這本來應該是一個傷感的故事的。
但徐正華猶豫了一下,沒往下繼續問。
問什麼呢?
無非就是離婚了,或者……
但半分鐘尷尬的沉默之後,袁維主動說了答案,“我媽早就沒了,那年我七歲。其實我爸還算不錯了,一直給我媽守了三年,然後才把那個女人娶進門。但是……呵,我妹妹,那個女人的大女兒,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卻只比我小四歲,我弟弟比我小六歲,他們生下來那會兒,我媽還活著呢,哈……”
說到這裡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