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胸口的劇痛,起身檢視阿權的傷勢,阿權此刻仍在昏迷中,手臂骨被硬生生的折斷,頭部被重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深可見骨的傷痕,諸葛墨找來一根棍子將阿權的手臂骨固定好,骨肉摩擦的痛感疼醒了阿權“嫂子快跑!”阿權一下子坐了起來,卻又碰到斷裂的骨茬疼得齜牙咧嘴的吸氣,諸葛墨拍了拍阿權:“別動,你手骨折了,我剛剛給你固定好”轉而又說道:“秋秋姐也在,我們暫時是安全的”然後繼續把和宋秋秋說過的話和阿權說了一遍。
阿權齜牙咧嘴的捧著胳膊罵罵咧咧道:“瑪德,這群叼毛,等我雷哥回來全都給殺了,踏馬的說是軍人,是來保護我們的,我呸,軍個屁!我看他們倒像是逃犯!”阿權現在只覺得哪哪都疼,罵著罵著又沉沉睡去,諸葛墨也覺得胸口疼痛難耐,也緩緩躺下開始休息,宋秋秋看著兩人慢慢睡去,心中滿是自責,如果自己不是那麼容易相信別人,如果自己不讓人開門放他們進來,就不會有現在的結果,在心裡默默的對兩人說了句對不起。自己便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洪波帶著小弟們囂張的下了樓,檢視了營地內各處熱火朝天的工程,洪波邊走邊點頭:“哈哈哈不錯不錯,以後這個營地就叫洪波營地了,哈哈哈”旁邊跟著的王剛和趙慧玲陪笑著說是是是,趙慧玲趁著洪波高興對著洪波說道:“波哥,你看看,你關了那幾個人一夜了,氣也消了要不把他們先放出來吧?”
洪波聞言眉頭一皺,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向我求情?”趙慧玲再次被抽倒在地捂著臉說道:“對不起波哥,我再也不敢了”
“切,要不是看你管理營地和做飯有一手,老子早就上了你,哼,好好工作,等我開心的時候自然會放了他們”說罷便帶著一些人前去營地工作的人中挑選看的過眼的女人發洩著獸慾。
發洩完畢,洪波開始視察著自己的新領地,逛著逛著來到了宋秋秋等人的犬舍旁邊,“呦呵~幾位,想清楚了沒有?如果決定乖乖臣服的話就放你們出來”洪波蹲下身來看著蜷縮在狗籠中的三人笑著說道。
阿權掙扎著起身死死地盯著洪波說道:“嘿嘿嘿,你還不知道這座營地真正的主人是誰吧,等著吧!等我雷哥回來你們通通得死!”
“哈哈哈雷哥?有多厲害,能有我們老大厲害?!!告訴你們,我們老大可是傳說中的進化者!那些變異體在我們老大面前就如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你們雷哥有幾斤幾兩?能夠和進化者相提並論?”說著這個小弟拿起一截鋼筋,對著阿權的斷手就戳了過去:“叫你囂張,叫你話多,都這德行了你還不老實!”
尖銳的鋼筋戳在阿權簡單包裹著的手臂上,錯位的骨骼摩擦著發出刻骨的疼痛,阿權強忍著疼痛死死地盯著那個小弟。小弟被盯得心裡發毛,不由得退了一步,又想起現在人為魚肉我為刀俎,不由得惱羞成怒的提起鋼筋一陣亂戳。諸葛墨起身護在阿權身上,任由鋼筋戳在自己身上,宋秋秋眼神陰冷的看著籠子外的眾人。
“夠了毛子,別弄死了,留著等著他的雷哥回來,每三天給他們喂點吃的,別讓他們死了”洪波笑著說阻止道。
喚作毛子的小弟這才憤憤不平的丟下鋼筋啐了一口“呸,什麼東西!”
炎炎烈日下,三人所在的犬舍熱氣不斷的蒸騰著,受傷嚴重的阿權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嘴裡不停著嘟囔著:“水,水,我要喝水”宋秋秋見著如此,眼淚又開始不停的落了下來,都怪自己,雷哥不在,自己什麼都做不好。
卻在此時,兩隻小手從後面碰了碰宋秋秋,“秋秋姐,拿著,”說罷兩隻小小的手遞過來兩個碗,兩隻小鹿仗著體型小,偷偷繞到了後面的夾縫中,裡面盛放著一點點玉米糊糊。自從洪波來了之後,所有人的肉乾都給斷了,除了他和他們的小弟,其他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