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達官貴人也就那幾個，產量如果多了以後，只在這一區域賣，還是有限的。
不過隨著需求提升，家家的衣服可以更多，質量可以提高，而且就憑這點女子數量，不包括那些生娃帶娃的，也不會太多。
一共也做不了多少。
就是扶持一些家庭多賺點，想搞大事沒譜。
這也是青集的煩惱來著，因為他也想有驚天動地的成績，但那未必是好事。
要有一個長久幫扶民眾的好事。
衣食住行裡的衣就是一個長久的好事。
如果是做那種大刀闊斧改變，很快就反彈變得不好，還不如什麼都不為凡間做呢。
與其說是神仙早有準備，不如說是女子們早有這方面的設想。
青集早知道會和凡人之間一拍即合，不管和哪些凡人，總會有共鳴。
他一直考慮的，並不是如何讓凡人開心，並不是。
那只是順帶為之。
他需要的，就是能長久做下去沒有害的事，比如問題諮詢處的兩個女子，就是學堂女老師的苗子。
沒問題的時候，就可以讓小孩坐凳子上學習，這樣不用額外建一個屋子當學堂，在集市邊上就可以教學。
甚至更簡陋，就在諮詢攤邊上圍一圈小孩，有紙有筆，想學的就可以學了。
這樣的小事最有效。
不改變凡人原有的生活習慣。
問題諮詢就一直免費下去吧，由青集來發工資就好，以後他不在凡間了，也可以由知縣代發。
現在也是知縣代發比較好，以後就由知縣撥款，最好現在還是青集全部出資，不過他不確定能不能賺上那麼多錢呀。
估計以後等經濟各方面發展更上一個臺階後，也就可以能夠負擔教師的工資了。
凡人熬著，是能熬出頭的。
除了這樣也沒有更好的發展之道。默默積累，養精蓄銳以備迎接新挑戰嘛。
青集現在覺得以前的神仙應該也有過這樣的體會，這樣的心路歷程吧，不管好壞，總歸也都認識到了凡間的侷限性。
木墩子的製作很快就接近尾聲了，青集就從其中脫身出來，沒有他這個人手，也夠了。
他要去跟鍾齊商量一下早點給問題諮詢處的兩個女子開始發工資，好留住這樣的人才。
以後男老師也可以招唄，先開一個好頭。
這是早就有打過招呼的事。
趁鍾齊還沒有走，剛忙完一陣，趕緊把他叫過來說一下這個事。
現在的鐘齊戴著烏紗帽，外貌沒有喬裝，看上去就是年輕才俊的感覺。
青集也不用見外，直接拜託：“知縣大人，我拿出一些錢，想作為給以後教師的工資，你代為發放一下吧。”
鍾齊問道：“好，讓我發給誰?”
“你跟我過來看一看。”青集引鍾齊跟著他走。
知縣一走，有一小部分人，也跟著知縣身後走過去想看熱鬧。
都是些比如並不打算開攤，還有不擅長織縫的人，包括很多老頭老太太，也有好事的小孩。
青集給知縣介紹吊床上坐著的女子：“這兩位是今天要來接攤的人，你看做小孩的教師足夠了吧？”
其實青集也知道，他還沒有問兩個女子的意見，這個時候，兩個女子才第一天來，也沒有十足的能力，所以沒有架子。
就是最好的半熟不熟牽線的時候，以後再提就晚了，現在開始培育，女子自己和女子家不可能不想教書賺錢吧。
這種合適的工作，不用問，她倆不樂意自然就會推辭，若對未來還沒什麼想法，就可以順路先接受試試。
兩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