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自己的委屈,哪知被反將一軍,此刻老婆大人不悅,自己便趕緊收回剛才那深沉的模樣,才趕緊討好的笑道,“小曦,方才我只是見你不理我,所以才……為夫錯了還不行嗎?”
見顧小曦臉色越來越凝重,這才頗為急切,這把老婆大人得罪了,如何是好?萬一老婆不理我,豈不是要自己的老命,識時務者為俊傑,凌雲揚可不傻,早就眼巴巴的望著顧小曦。
顧小曦本就是戲耍他一下,哪知他卻如此緊張,不覺輕笑出聲,用手颳了刮他的鼻子,才道,“我方才逗你呢!誰讓你裝生氣,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狹長明亮的大眼一挑,對著凌雲揚的燦爛一笑。
凌雲揚饒是看了顧小曦十幾年,仍是有片刻的愣神,小曦這容貌還是如同多年前的一般,該死的,她笑的如此魅惑,自己還是受不了抗拒,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不自在的清了清聲音,“小曦為何方才對那小子……”
“為了我們的女兒,我也只好以退為進了,如若他答應了,則說明他對飛飛絲毫沒有感情,還不趁機讓飛飛死了這條心,倘若他不答應,就算是有那麼一丁點兒良心。”顧小曦才道,只是當年自己也是如此經過來的,怎麼不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如若自己不逼他,那麼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用錯心思在他身上。
“小曦,可是飛飛,我見她像是用情之深的模樣,倘若那小子對她沒有意,你怕是也阻攔不了什麼。飛飛的性子像你,我們還是能成全便成全吧!”凌雲揚這才嘆口氣,自己也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看到自己的女兒一身傷痛回來,心中哪裡有不心疼的道理。
何況,小曦早就用卦術算出飛飛與那小子的糾葛痴纏,唉…。。
想當初,自己與小曦也是經了諸多磨難才能夠長相廝守在一起,自然知道這兩個人在一起,全憑一方的主動可不行,另一個完全無動於衷,憐取眼前人,倘若錯過,怕也追悔莫及。
自己是深刻體會到這個道理,可是自己的女兒也是一腔熱情,還有她體內的三針制神,自己與小曦費了多大的心力才將那三針逼出來,這孩子太胡鬧,竟然隨便敢用三針來牽制自己的神智,的確短時間內會讓自己功力大增,可是後果便是三針漸漸入大腦之間,越來越嚴重,物極必反,到時怕是比迴天還難。
難怪不得至她甦醒之後,便暫且將她禁足,不能離開凌府,更是將她的內力散的一乾二淨,蕭楚桓的事她既然擔心,做父母的也是能幫自然會幫,哪裡捨得她再身犯險境。
“我哪裡不知道女兒的性子,怎麼又像我拉?明明便是你從小嬌慣她,這下倒怪起我來了?”顧小曦才眉眼微挑,頗為不滿。
“為夫一時口誤,小曦別激動,好了,都是我管教無方,不過飛飛也是吃了不少苦,我們去看看她吧!”凌雲揚自然好說歹說,好險,自己偏偏就是說話不經大腦。
顧小曦才瞪了他一眼,算他識相,否則……哼哼!
……。
那蕭楚桓待出了凌府,才琢磨出方才在席間的不對勁來,她父母為何會知道自己對她的女兒如何,就算聽說,方才也不問自己女兒的情況?
越想越不對勁,蕭楚桓才有些暗暗後悔,再回到那茶肆時,午時派出去打探的人便已經在等著蕭楚桓了。
“啟稟王爺,屬下等剛剛打探至那府牆院時,便不知怎麼回事紛紛腿腳一軟,便跌了下去,這不知如何在他處醒了過來,這才回來的晚了,還請王爺降罪!”那午時出去的幾人紛紛跪拜在地,不由的抹了抹額頭間冒出的冷汗,實在是太可怕,這麼多人,竟然無意識受襲,而且還是陌生的地方醒來,自然驚了一身冷汗。
蕭楚桓望著眼前的幾人,並未生氣,只淡淡道了一句,“起來吧!”如此更加證實自己的猜想,那凌府豈非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