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邵書記消消氣兒!”陸湛江打圓場,道:“冤有頭債有主是不是?她就一表子,那點本事也就伺候伺候男人下半身,再說,就是要整,也不能現在整,要把她整噁心了,兄弟們老二還不樂意了呢。” 周豔閉上眼睛,頭嗡嗡的作響,恐懼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當下,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也許最接近死亡的滋味,就是無滋無味吧。 邵鵬遠想了想,這麼多天,都跟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