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長大了,這裡的美好,卻早已不復存在,或許,這裡的一切也都長大了吧!
炎欣來到議事大廳之中,見自己的父親不知何時居然已經端坐在了議事大廳之上,炎欣淡淡的想了一下,頓時明白,方才自己的父親定是傷痛過甚,所以才會迅速離去的。
只是,她不明白,為何方才自己的父親還是那般的傷痛欲絕,可如今卻又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裡,彷彿之前的那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感覺到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炎欣剛想進去問個究竟,卻又突然想到,如果自己就這樣衝進去的話,也未必能夠找到原因,因為她感覺到,裡面的那個父親委實不像之前那個。
“失心瘋?”
很快,炎欣便找到了一些不算合理的解釋,如果自己的父親前後是同一個人的話,那情況就很顯然了,若不是的了失心瘋,那即便是再怎麼會掩飾,也不可能前後判若兩人,就連自己最親的人都無法分辨。
自然,在這之中,也不乏有一些意外的情況,但是這種意外,炎欣根本不相信,因為她覺得,自己的父親沒有必要這麼做,沒有必要偽裝這一切。
“父親!”
想了許久,炎欣最終還是決定了要進去看看,雖然自知恐怕無法問出結果,但是她還是想要靠近一些,這樣也許能夠感覺到什麼異常,那到時候也就沒有必要去詢問了。
緩緩的進入議事大廳,炎欣的目光始終都未曾從炎陽的臉上挪開,這張臉,給予她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只是,此刻在這張臉上,卻充滿著陌生的感覺。
炎欣的出現,很快便引起了炎陽的注意,見是自己的女兒,臉上頓時露出了意思錯愕的神色,顯然,他怎麼也想象不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對於炎陽的臉色變化,炎欣自然是盡收眼底,這種表情的變化,顯得那麼的自然,根本看不出有半點摻假的成分。
“你怎麼來了?”
炎陽怔怔的看著炎欣,除了神色變化之外,便再無其他,彷如對自己這個女兒的出現,僅有驚訝,並無太多的感觸。
為什麼會如此,一個疑問很快便從炎欣的心底生出,從方才炎陽的表現之中,她很快便明白,自己的父親並不是沒有經歷先前在家族禁地的一切,也並不是忘記了。
既然記得那一切,那為什麼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憂傷?先前在家族禁地的時候,他不是對自己兒子的死感到非常傷心難過嗎?
將此刻的炎陽與之前在禁地之中的他作一比較,炎欣心底的疑惑更是難以釋懷,比較之下,他覺得前後兩個父親既是同一個人,又不像是同一人。
清了清神,炎欣再看了看堂上所坐的父親,但是無論她怎麼看,都始終看不出個究竟,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會有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此刻的父親,怎麼會這麼的平靜?
“父親,你這是怎麼了?”
終於,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炎欣決定細問一下,期望能夠從父親自己的口中得到結論,然而,結果很讓人失望。
聽了炎欣的話,炎陽頓時一愣,沉吟了半晌,這才一臉不解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希望你父親我有什麼事情嗎?”
正常,這太正常了,和小時候一樣。。。
聽了炎陽這番話,炎欣很快便想起了自己小時候也曾經問過同樣的問題,當時父親給出的回答也正是這個,不但字句相通,就連那種語氣都是一模一樣的。
父親正常,做子女的本來應該感覺到,然而,此刻的炎欣,卻並沒有這種感覺,明明確信自己的父親前後判若兩人,卻又找不到異常之處。
“為什麼會這樣?”
炎欣不明白,直至此刻,她依舊是處在茫然之中,而且她還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