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李鑲玉那邊送,主動打斷了李鑲玉說話的機會。
“這次我煮了很辣的鍋底。”林白舴笑著說, “先生不是上次想吃嗎?”
秦儲手指往下, 將林白舴的手翻過來,黑色的隔熱手套裹著手掌, “給我看看。”
“看什麼?”季向流鬼精的湊過來, 勢必不給林白舴上眼藥的機會。
李鑲玉扶著季向流的腰, 也跟著湊過來。
手腕被攥著,林白舴垂著眼睫,將黑色的手套一點點扯下來, 露出雪白的面板。
黑色手套掛在修長的手指上, 太慢了。
秦儲冷著臉一把將其拉下來, 發出細小啪的聲音。
手指被握住, 秦儲看林白舴的手心。
“沒事了。”林白舴手指蜷縮了一下。
“嗯。”秦儲鬆開手, 然後看到了季向流和李鑲玉臉都發紅:?
季向流咳了聲:莫名好澀。
就像那種冷著臉,冷靜又強勢把別人扒/光的斯文敗類。
李鑲玉一邊臉紅, 一邊真誠的看著季向流:我能摸你嗎?
季向流:滾。
秦儲抬手揉了揉林白舴的耳垂,像在揉一隻聽話的薩摩耶。
李鑲玉眼睜睜的看著拽得不可一世的林白舴乖巧的任由秦儲為所欲為。
“?你被什麼東西附身了?”李鑲玉疑惑發問。
“嗯?”季向流抓住機會, “他沒被附身的時候什麼樣?”
“脾氣很臭。”李鑲玉毫不猶豫。
林白舴彎唇,打斷了李鑲玉的話,“你想再來一場嗎?”
笑裡藏刀。李鑲玉打了個哆嗦,“這樣對了。”
打暗語一般的對話讓秦儲有點不爽,他鬆開了林白舴的手指。
“來什麼?”季向流問。
“賽車。”林白舴隨口解釋,“我先把飯菜拿出來,大家吃飯吧。”
“我不餓。”季向流立即看破林白舴轉移話題的真實意圖,立刻阻止。
“可是先生得按時吃飯。”林白舴微笑,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季向流:“什麼按時吃飯?我怎麼不知道?”
林白舴沒解釋,笑著去看秦儲。
秦儲抿了抿唇角,和林白舴一起去了廚房。
“先生。”
手腕被輕輕捏住,林白舴被壓在雪白的瓷磚上,秦儲冷聲,“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啊。”林白舴被嚇得心臟狂跳,然後假裝鎮定的彎著眼睛去親秦儲的臉。
“李鑲玉。”秦儲偏頭躲開了,卻跌進了小情人漂亮的眼睛裡,深情綿綿。
“是在賽車場上認識的,先生。”林白舴認真解釋,“我在俱樂部做侍應生的時候。”
可李鑲玉神態和語氣都那麼親暱,明顯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秦儲皺起眉。
可李鑲玉認識季向流不到半個月,就和季向流滾上了床,姿勢親密得像是多年恩愛的情侶。
“……湯要稠了。”林白舴小聲唸叨,但依舊任由秦儲抓著他的手腕,“但是先生不喜歡很稠的湯。”
秦儲的心臟像被燙到了一樣,慢慢鬆了手。
他不應該懷疑小情人的。
畢竟林白舴什麼都記得,在陽光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