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藥,去的時候杜爹還特意去芽兒他們屋子裡拿了哥倆平時玩的彈弓。看的芽兒一愣一愣的,芽兒知道自己倆個哥哥有時候會拿著那個彈弓射鳥什麼的,但是沒有想到杜爹竟然還有如此童心。
杜爹一看芽兒的表情就知道芽兒想什麼,點了一下她的小腦袋,“閨女,今天爹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百發百中,百步穿楊,爹今天給你打只山雞吃,可不是那兩個小兔崽子整天瞎射能比的”。
老鴰峰,顧名思義,據說是因為以前那座山頭上的烏鴉最多。那些烏鴉經常是在深夜裡,或者是在黃昏,“呱——呱——呱……”,單調、蒼白、冷酷而有節奏地鳴叫,在寧靜的鄉村裡,顯得異常低沉而又恐怖,使得人們認為烏鴉的叫是一種不祥的預兆。其實烏鴉終生一夫一妻,並且懂得反哺,是一種比較有靈性的鳥。前些年年頭差的時候,那些烏鴉沒少進到附近村民的肚子裡,現在老鴰峰已經有點名不副實了。
老鴰峰海拔不高,也就5,600米,方圓幾十裡的樣子,據杜爹講這老鴰峰上的鳥類比其他一些山頭的鳥類要多,前些日子芽兒也跟著杜媽他們來過這裡採摘山貨。
張澤遠到了山坡處,就不繼續往上爬了,手裡拿著從家裡帶來的竹竿不停的扒拉著山坡上的灌木叢和草叢,時不時的彎腰採摘。芽兒見張澤遠停了下來,自己也跟著停下,現在還是跟著好好的學習最重要,雖然很是想看杜爹打山雞。自己空間裡的那些山上這些草藥可是多的很,有很多自己都不認識,正好從頭學習一下。
就見一大一小,手裡都拿著竹竿不停的扒拉著,張澤遠嘴裡還不停的解說些什麼,“芽兒,這個山頭的草藥也不少,你看看,這些分別是貓爪草、前胡、蒼朮、丹參、板藍根、黃精,這些草藥都是適於在深秋初冬季節採收,有不少都是常用草藥。。。”。
杜爹見兩人講的起興,也不著急上山打山雞了,也停下來比著葫蘆畫瓢的跟著找。要不說是術業有專攻呢,杜爹要是挖野菜採蘑菇之類的那是一找一個準,可是找草藥杜爹就不行了,找來找去,看著所有草藥的都是一樣的枯草,找了半天才找到那麼幾株,問了張澤遠以後發現還都不是。看樣子採草藥絕對沒有自己當時想的那麼簡單,以為一天能採上一堆呢。估計村民們來採的話也跟自己現在一樣,困難的很,哎,創收也不是這麼容易的。
日頭漸漸升到半空,杜爹看看自己採到的那唯二的兩株草藥,再看看張澤遠採到的半藍子,連芽兒都比自己採到的多的多。難道自己連自家閨女都比不上,自信心受到打擊的杜爹看了看日頭,也到半上午了,“芽兒,走跟爹去山裡打山雞去,等晚上咱們吃蘑菇燉山雞”,想向自己閨女顯示一下自己強項的杜爹拉著芽兒的小手準備上山去了。
“兄弟,你先自己找著,俺去山裡打兩隻山雞,晚上好加餐,反正俺在這裡也找不到那些草藥”,打山雞張兄弟肯定比不上自己,杜爹心裡暗暗想到。
芽兒見自己這些草藥也都認識了,其他的張叔叔以後還會再教給自己,就由著杜爹拉著自己山上,學習娛樂兩不誤嗎。杜爹領著芽兒,邊走邊撿一些小石子。
“爹爹,是要用這些小石子打山雞嗎?能打的死嗎?”,芽兒看的好奇。
“山雞飛的快,用彈弓打山雞的話一般是打它的腿或者翅膀,這樣子它們就跑不了了,打是打不死的,麻雀之類的小鳥還差不多”,杜爹講到自己的強項也跟著滔滔不絕起來,小時候,日子比現在還難過,他沒少用彈弓打麻雀什麼的烤著吃。
爺倆邊說邊走,大概又走了20多分鐘才到樹林邊上,“芽兒,這山雞膽子小的很,聽到一點動靜就會飛走,一會不要發出聲音啊,看爹爹怎麼打的”,杜爹叮囑芽兒道。
芽兒點點頭,用胖乎乎的小手捂住嘴巴,看的杜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