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問題吧?”
“沒關係。”迦爾納說道,在看到阿周那有些生氣的樣子後問道,“阿周那?你不願意嗎?”
阿周那深吸一口氣,率先走人,“當然不會。”
織田信長過來的時候阿周那正好離開,繼國嚴勝見到眼前純白的男人時,內心的震顫已經到了難以抑制的地步。
如同碧藍色的翡翠一般的雙眼,足以看透一切的姿態,純白無瑕的高潔感,每一樣都深深地衝擊著繼國嚴勝的心。他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卻不住的回想著繼國緣一,想著他那如同神明之子一般的弟弟。
無比高潔,又如同太陽一樣擁有著強大的力量。
迦爾納也注意到了他:“你在迷茫,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看啊,又是一個如同緣一一樣的人,他的卑劣彷彿被全部看透。繼國嚴勝忍不住的後退了兩步。
織田信長:“就是他,你剛才想知道的,怎麼殺死鬼舞辻無慘的方法。”她笑嘻嘻的說道,“多簡單啊,也許寶具都用不上。”
黑色長髮的少女說完就去拉立香,“立香我餓了!有什麼吃的嗎?”
“零食還是蛋糕?”
“都要!在迦勒底總司還要和我搶,在這裡可不會有人搶了!”
立香:“其實……在這裡,你的零食估計可能遭照樣會限量。”
織田信長頓時停下了腳步,\≈ot;開玩笑的對吧!\≈ot;
立香同情的說道:“你覺得eiya尼會讓我們吃太多的垃圾食品嗎?”
織田信長一下子蔫兒了下來,又在立香“不過阿信來的第一天,可以奢侈一下的啦”中,恢復了精神。
只留下迦爾納和繼國嚴勝。迦爾納很平靜的道,“每個人都有極限。”
繼國嚴勝難堪的扭曲著臉,他的意思是他無論如何都比不上自己的弟弟嗎?
迦爾納張張嘴,不確定他現在是否還要再說下去。
看完了房間確定沒什麼缺的又轉回來的阿周那:“……”他嘆了口氣,揉了下太陽穴,“他的意思是,不要給自己施加太大的壓力,盡力而為,不後悔便好。迦爾納,你總是改不了這個說話的方式。”
“謝謝,阿周那。”迦爾納嘴角勾起一個柔和的弧度。
阿周那:“我並非是想要幫你說話。只是這既然是aster要照顧的孩子,說清楚才不會傷害到孩子的內心。”
“阿周那,你懂得真多。”
阿周那嘴角一抽,“在你在裡說出來莫名的很諷刺。你還是別說話了。”
立香去與自己屋子連通著的工作間,把落日的耳環裝進了盒子裡。
迦爾納:“aster,為什麼不戴上呢?”
立香捏捏自己的耳垂,“只有一個耳洞哎……再打一個去嗎?”他家裡可沒有用來打耳洞的耳針之類的工具。
“戴一個應該也不錯?”
立香對著鏡子把其中一枚耳環戴到了左耳上,金色的日輪上無縫鑲嵌著玫色的菱形寶石,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