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最頂上的。
另一件就是老棉管不住的妖一旦落在他手裡,回來時基本靈脈盡毀,從此再沒了使用靈力的資格,這無論是對妖還是修士來說都屬於廢了,成了普通人,最後被丟出老堂街,再得不到妖族其他同胞的庇護,但卻要一輩子生活在妖的監視下,以免再生亂子。
嚴律下手從不講人情世故,不管犯錯的妖有怎樣的地位族群是否壯大,連跟他有些關係的族群也捱過教訓。據說早些年也有不服氣的一道反抗過,最後被挨個兒收拾了一遍,自此全都老實了。
想到這兒,黃德柱抖如篩糠,目光在屋內幾人臉上掃過,他沒見過嚴律,只憑著本能先區分掉了幾個臉嫩且一看就是下午挨周太太打的幾人,目光在薛清極和嚴律臉上來回掃。
這倆人分別坐在旅館房間的兩個小沙發上,一個氣度不凡坐姿端正,有種不同尋常的壓迫感,另一個斜倚著看手機,嘴裡咬著煙,花臂讓他看起來就不大像正經人,似乎對這邊發生的事情並不關心。
妖之間有些能互相辨認的直覺,但嚴律這種大妖想要隱藏氣息,黃德柱這樣的根本無法分辨,最後一咬牙,對著薛清極鞠了一躬:“對不住了嚴哥!”
嚴律:“……”
薛清極:“……”
屋裡氣氛沉默且尷尬。
薛清極面帶微笑點點頭,簡短評價:“有趣。”
“找死啊!”胡旭傑大怒,給了黃德柱一巴掌,將他的面向扭到嚴律那邊,“這才是嚴哥,再敢胡說老子把你眼珠子摳下來當彈珠!”
“啊?”黃德柱頭暈眼花,喃喃自語,“我看這派頭,這氣質,還以為是……哎喲,對不住,對不住啊嚴哥!”
他趕緊又對著嚴律一百八十度彎腰:“之前真是誤會,我可沒想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您看我這小身板兒,幹啥都不成,就想騙倆錢花,沒想到周家那媳婦是真敢上啊!”
“幹啥都不成?未必吧,”肖點星陰陽怪氣,“你還能‘靈火焚穢’呢,還能看面相,還能看出我們都不是好人!”
黃德柱趕緊解釋:“瞎說,都是瞎說,怪我嘴賤——嚴哥,我的妖祖宗,您就饒了我這回吧,真不敢啦,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哦不對沒有下,我還沒談物件呢,我真就想騙倆錢追老佘家咖啡店那小姑娘,我還沒追上呢……”
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給嚇得還是想起自己悲慘的追愛經歷,竟然咧著個大嘴哭起來了。
他本就長得有些賊眉鼠眼,這一哭就顯得更彆扭了,隋辨捂著耳朵跑去嚴律身後躲著,連薛清極都默默地用剛研究明白的藍芽耳機堵住了耳朵。
“號喪啊?”嚴律不耐煩地開口,抬腿給了黃德柱一腳,“閉上你那破嘴!”
黃德柱捱了一腳,力氣其實不大,非要裝作一副被踹飛了的模樣,又手腳並用地爬回來,抹著眼淚道:“祖宗,你是不知道,妖本來就跟人不一樣,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