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害死人?你這屬於造謠懂不懂,誹謗,汙衊!”
徐老二一撇嘴:“讀幾本歪書還開始拽洋詞兒了。早我就說了,那就不是個好生養宜家的面相!果然瘋瘋癲癲,生了個丫頭不說,沒兩年我侄子就死了,香火都斷了!現在丫頭沒了,我大哥大嫂好好的人也沒了,倒是她個瘋娘們還活著,這不是妨人是啥?能讓你家領回去就算不錯了,擱古代你這得償命!”
“我姐都嫁過來了還怎麼領回去,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說領走就領走?”趙紅玫弟弟怒道,“得給錢!贍養費你懂嗎,給錢!”
倆人又吵起來,胡旭傑和仙門的幾個小輩兒臉色都逐漸變得難看,在趙紅玫弟弟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後徹底聽不下去了,隋辨氣得直扶眼睛:“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親姐都被這麼對待了,這時候還只想著錢?”
可惜聲音蓋不過別人,壓根沒人搭理。
王姨倒是習以為常,一邊勸架一邊還旁敲側擊地套話,中間又夾雜著說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什麼夢到徐老太,又說好像看到屋裡有陰影在動,把徐老二和趙紅玫弟弟說得面露驚惶。
嚴律慢悠悠地抽著煙,薛清極也不知道是聽懂還是沒聽懂這些口音很重的方言,只是始終帶著點兒笑,彷彿在看什麼樂子。
可能是因為王姨早些年在十里八鄉頗有些玄乎的名聲,徐老二和趙紅玫孃家人都讓她給說的心裡嘀咕,王姨見自己忽悠的差不多了,一拍手:“哎,反正也是來了,不然我就多嘴說幾句,你們要樂意就聽聽,反正也不礙著什麼,怎麼樣?”
徐家和趙家還沒說話,王姨又把用白紙包好的錢拿出來,往徐老二手裡一塞,一手拉著董鹿指著身後自己帶來的一行人,低聲道:“剛好我這幫小徒弟們在,年輕人,陽氣重,啥都壓得住,我專門一道帶來哩。”
這回徐老二再沒別的話說了,捏著厚度不薄的白包把王姨等人讓進屋裡。
徐家的房子建的確實不怎麼樣,雖說是個小二層,但因為建時樓梯修得狹窄略陡,據徐老二說,徐老頭老兩口上年紀後基本不去上邊而是住一樓的臥室,兒子死後為了方便看管瘋癲的趙紅玫,便把一樓原本的雜物間放了張床給趙紅玫住,二樓就只有一間小屋給徐盼娣住。
幾人踏進屋內就覺得不大舒服,倒不是因為什麼風水晦氣,而是這屋子採光很差,昏暗的屋內也沒什麼像樣的傢俱,除了一個破爛沙發外只有幾把長條凳用來待客,牆皮斑駁發黃,客廳正中央的牆上掛著徐老頭和徐老太的黑白照,前邊的桌上擺了香爐,裡頭的線香都已燒得快見底,卻沒人記得要去續上。
徐家親戚不多,也就徐老二一家過來張羅喪事,趙紅玫這邊兒孃家倒是來了幾個人,但都不怎麼幫忙,兩邊兒回了屋,將王姨讓到沙發上坐下,便各自開始吐苦水。
王姨到底是幹過神棍這行的,面對“我腳疼肯定是讓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