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我帶回來的了,怎麼扭臉兒就沒了?”
“你帶回來的?”胡旭傑氣笑了,“哥兒幾個累死累活的時候你哪兒去了?跟車跑了二百米你就當你跟我們是一條道上的了是吧?”
老孟氣得要吵架,卻聽一道帶笑的聲音道:“我能得一杯麼?”
幾人扭頭,見薛清極正指著桌上的奶茶對老太太講話,老太太大喜,一拍大腿:“當然行,快快,你愛喝純甜口的還是酸甜口的,哎呦你喝這個吧,裡頭有小糯米丸子似的小料,嚴律帶你出門這幾天沒喝過這好東西吧?哎,他就知道個碳酸飲料,土老帽一個,以後來門裡,兩杯起送我正愁沒人跟我拼單呢!”
董鹿無奈:“姥姥!”
“你少編排我。”嚴律皺著眉,咬著煙罵邊罵邊走上去挨個兒看了看,最後選了另一杯給薛清極,“你喝這個,這個上回大胡喝過,甜的他直喝水漱口,你估計愛喝這個。”
薛清極含笑點頭,然後一手一杯,端著坐到了沙發上,動作十分流暢自然,扎開一杯掏出嚴律的手機,對幾人比了個“請”的手勢:“諸位繼續。”
老孟摸不著頭腦地看了看他,扭頭問董鹿:“哎?薛家這小孩兒好像瘋病好了不少?”
董鹿嘆口氣兒,卻沒過多解釋,又扯了一遍之前老太太給薛小年算命的那套出來糊弄。
“行啦,老孟,晌午頭飯點兒,你去吃飯吧。”老太太繼續擺弄她那些盲盒袋子,“後續有事兒我再知會你,放心,越不過你這孟氏大家長。”
老孟猶自不服:“老姐姐,您老這樣可不行,別是防著我吧?還是見我年紀大了不頂事兒,連妖族的你都用的起來——”
“孟德辰,”老太太抬起眼來,她雖已上了年紀,眼珠卻仍黑白分明,臉上的笑落了下去,一股無形的壓力壓了下來,“掌事兒的要乾的活兒,難道還要跟你一一解釋?別說是你,便是其他世家也不是想知道什麼就知道什麼的。”
嚴律點燃煙,站到視窗吸了起來,餘光瞧見老孟的臉色變了變,最終也只能點了個頭。
“行吧,”老孟忍了,“我就是怕你疑心,我們孟氏最近出了不少有出息的孩子,但你卻不咋讓他們出活兒,我以為你……”
老太太長嘆一口氣:“出活兒難道是什麼快樂事兒麼?越是出活兒就越在修行這條道上走得遠,修行的到了最後又有幾個順遂如意的。”見老孟神色軟了,立馬又笑起來,指著桌上的奶茶道,“好,你也來一杯!”
老孟:“……”
旁邊兒嚴律忽然開口,悠悠道:“對,一杯就夠了,他年紀大了不好多喝這些甜的。”
胡旭傑摸摸腦袋,看看嚴律,看看薛清極,總覺得這話似曾相識。
老孟一聽這話,頓時大怒:“放……胡說!一杯算什麼,兩杯,不,三杯!老姐姐,都給我找最甜的!”
老太太喜滋滋地連連點頭,立刻讓董鹿打包了三杯給老孟帶走。
一直到出門,老孟還昂首闊步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