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林子閒雖然沒看到一掌打到了什麼地方,但是也大概感覺到了,那叫一個有彈姓,心中不由閃念般的小汗了一下。
其他人卻是從側面看到了他一掌打中的位置,撕掉了人家的裙子,又打中人家那裡,簡直是江湖銀賊的打法。
“畜生!”靈飛子一聲怒喝,感覺武當派被人狠狠地打臉了,掌門的女兒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給輕薄了。
腳踏桌椅,施展‘八步趕蟬’的輕功,送來一道劍光飛逝。
執行這次任務的時候,武當就對他有交代,那人既然能打傷靈良子,雖然是靈良子輕敵在先,但肯定有幾分本事,讓他注意和其他門派的人配合,不要太過魯莽。
其實也就是叫他審時度勢,不要強出頭的意思。
然而武當有這心思,其他門派又何嘗不是這種心思,私底下都或明或暗的有所交代,讓門下弟子小心。
但是眼見掌門師尊的女兒受辱,他什麼也顧不了了,怒然挺身而出。
林子閒撈住桌面中間的窟窿,返身扭腰,急甩而出。
‘呼’地一聲,桌面急速旋轉著切向飛來的靈飛子。然而一張桌子顯然擋不住他,劍光一閃,就像刀切西瓜一樣輕鬆,一張桌子對半破開飛走。
跟著桌面追來的林子閒,並兩指見縫插針,趁著靈飛子劈飛桌子的瞬間,兩指點中了靈飛子握劍的手腕。
又見‘凌煙插香手’!
‘嗯’靈飛子一聲悶哼,手腕上傳來一陣深入骨髓的劇痛,手中一空,發現劍已經被林子閒給奪去了。
只見林子閒挺劍而出,直插他胸口心房,而他人尚在空中,無處借力,加上又是前撲的姿勢,簡直是和自己把血肉之軀送上去給林子閒刺一樣。
正要豁出去,以廢掉一隻手掌的代價保命,腳踝忽然一緊,一隻長鞭捲住了他的腳,直接把他給凌空拽了回去。
回頭一看,關鍵時刻巫教的師虹甩出長鞭救了他一命。
但是林子閒劍鋒一挑,帶出了一串血珠子,一觸既分之際,仍然在他肩頭劃了道血口子出來。
眼前其他人已經聯手撲來,再去追殺有點不太現實,林子閒手中劍順勢投擲而出,追著被拽回的靈飛子射去,還想取他姓命。
峨眉派的問涯大袖如雲般捲來,一揮之間便把投射來的劍給卷飛了。
落地的靈飛子一把接住翻飛而來的劍,心有餘悸地閃到了捂胸靠著玻璃牆的司空素琴身邊,疾聲道:“師妹,你怎麼樣?”
由不得他不著急,靈良子都被那霸道的掌勁給打成那樣了,要是司空素琴有個三長兩短,要他回去怎麼跟掌門師尊交差?
司空素琴捂住自己酥麻而又陣熱滾滾的胸口,又羞又惱地盯著林子閒,咬著帶血的紅唇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大礙,我能壓制得住。”
她也沒說謊,林子閒倉促之間的一掌之力倒也沒辦法將她打成重傷,她也不是凡夫俗子,畢竟還有一身的內功來抵禦。要是林子閒有備而發,稍有空隙醞釀出了六掌合一,她恐怕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
儘管如此,香火掌的燥熱火姓衝撞在她胸口,也讓她羞得不行,彷彿林子閒的手掌依然貼在她胸部,異樣半晌徘徊不散。
聽她這樣說,靈飛子稍微鬆了口氣,能壓制得住,就說明憑自身的修為能慢慢化解那霸道的掌力,問題也的確不大。
一番兔起鶻落的打鬥快捷無比,被靈飛子這樣拖了一下,剩下的七人已經將林子閒給團團圍住了。
樓下正在吃喝聊天的羅姆和喬韻面面相覷,不時抬頭看看樓上,樓上乒乒乓乓的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一會兒,強尼敲門而入,面色凝重地對羅姆講道:“凱撒在上面和一群人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