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信物,由不得他不神情凝重。
“認識就好,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林子閒冷哼一聲,將念珠收回了手腕上,指著釋源的鼻子說道:“聽好了,這是釋永信送給我的,說是掌門信物,少林弟子見此物如見掌門親臨,你他媽的要是不聽老子指揮,趁現在趕快滾蛋。”
釋永信肯定沒說過這話,只見他又揮臂一個個點向了其他人,冷笑連連道:“還有你們都聽好了,不想聽指揮的,待會兒回了機場自己下車坐飛機回去,回去問問你們掌門我和他們是什麼關係,幾個蝦兵蟹將,愛來不來,大爺還懶得伺候了。”
幾人面面相覷,沒人吭聲。其實大家來之前,都得到了各派掌門的指示,此來是要配合林子閒的行動,真要被趕回去了,還真的沒辦法回去交差。
到了機場,林子閒指了指後面,對川上雪子說道:“隨他們的便,願意聽你指揮跟你走的,你就帶回去,囉哩囉唆不聽話的,讓他滾蛋。”
川上雪子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林子閒則扔下自己的行李,拍屁股下了車,就這樣光著兩手走了。
川上雪子看了眼車上的時鐘,面無表情地回頭,用略顯生硬的中文說道:“他的話你們都聽見了,給你們三分鐘時間,不願跟我走的,可以帶著行李走人。”
對待正經事上,她是不會和林子閒對著幹的,可謂是堅決執行林子閒的意圖,這就叫配合。
一幫人搞得被人販子給販賣了一樣,老老實實地坐那不吭聲了。三分鐘一到,川上雪子朝機場看了眼,轉動方向盤迅速駛離。
巴西里約熱內盧的熱內盧機場,林子閒隨著人流一走出機場立馬感受到了熱帶氣候帶來的影響,灼熱撲面。
飛行了大半天,這裡已經是夜幕降臨,晚風習習。他看了看時間,站在原地脫了外套,就剩裡面一件白襯衫,幸好他一般情況下本來就不會穿太多的衣服。
挽起兩手的袖子後,開啟電話撥通了花玲瓏的電話,電話接通後,裡面傳來一陣雜吵及重金屬音樂。林子閒皺了皺眉道:“你在哪裡?”半晌沒人回話,明顯能聽到電話的主人在漸漸遠離雜吵。
此時的花玲瓏剛風情萬種地走出一家酒吧,用手指掐了掐時間,應該是自己打電話後從巴黎直飛里約熱內盧的最近航班落地時間,應該是到了,否則不會剛好在這個時間給自己打電話。
也就是說,那傢伙從國內剛到巴黎沒多久,又立刻被自己一個電話招得跨越了大半個地球。
花玲瓏嘴角浮起一抹掩飾不住的笑意,對著話筒笑道:“時間已經過去半天多了,我想你總不至於是在飛機上對我打電話吧?如果你現在還在巴黎,我想你就算現在登機,也無法在說好的一天之內趕到了,看來我今晚可以提前和那位新認識的洋鬼子帥哥滾床單了。”
林子閒哭笑不得道:“少廢話,我已經被你給折騰來了,現在就在熱內盧機場外,你在哪裡?”
印證了自己的猜測,花玲瓏銀牙颳了刮姓感的唇,笑容滿面,然而卻依舊不屑道:“我不信,別找藉口拖延時間,老孃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今晚準備徹底放縱一場。”說著目光投向前方的海邊,感嘆道:“滾床單有點無趣,已經和你滾膩了,科帕卡巴納沙灘好美啊,乾脆浪漫一點,想必在異國他鄉和洋鬼子帥哥滾沙岸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林子閒無語,雖然還是隔著電話,卻依舊被這女妖精給撩得慾火蠢蠢,皺眉道:“科帕卡巴納?你在濱海大道?”
“喲,看來你對這裡挺熟悉嘛,想必以前來過。那你應該可以想象這片沙灘的美麗,想到要和洋鬼子帥哥滾沙灘,老孃又臉紅心跳加速了,不聊了,人家還在等我呢,我先回去醞釀醞釀情調。”花玲瓏的語氣裡透著十足的搔意。
“你他媽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