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的投入,短期內難以見到回報,目前的狀況基本上只有投入沒有回報。”
林子閒皺眉道:“你的意思是說他的資金遇到了問題?”
“可以這樣說。”喬韻點了點頭,看著林子閒的反應緩緩說道:“看得出來,他想急於漂白自己,我想你應該清楚他的資金來路。為了漂白自己,他手上的勢力幾乎已經停止了原來的撈錢手段,至少不敢明著做,如此一來資金狀況肯定是雪上加霜,換了誰都吃不消。從商業角度上來講,他那種做法是不明智的,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那樣做。”
林子閒默然了一會兒,回頭問道:“你一直在關注他?”
喬韻搖頭道:“不單單是針對他,全世界有商業活動的地方我都在關注。他來華夏了,現在人就在京城到處走訪,和我這邊也聯絡了一次,希望能和我進行商業合作,說是純商業上的合作。”
林子閒問道:“你覺得是這樣嗎?”
喬韻沉吟道:“這次恐怕是真的在尋找商業夥伴,他的基地也零星建起了一些工廠,生產出了一些產品,不過索馬利亞的狀況你也清楚,當地購買力很差,所以他的產品只能尋找出口途徑。不過由於他的背景,各國對他都比較提防,加上他招收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員工,缺乏生產型的技術人才,暫時還生產不了各國必須的東西,好像在歐洲那邊推銷產品碰了壁。他還有後續的工廠在建,想要發展就必須尋找市場,華夏的市場這麼大,各種產品的包容姓又大,華夏似乎成了他這次的重點攻克目標。”
林子閒聽後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要改邪歸正了?”
喬韻回道:“是不是真的改邪歸正了我不知道,不過我挺佩服他的,簡直是在做慈善,不管男女老幼一律接收,全部養著,光這一點來說,他比上帝還偉大。然而商業競爭是殘酷的,他原來接收歐洲某些國家的流民時,雙方曾經簽訂了些合同,誰知產品生產出來了,那些國家為保護自己的市場不受到衝擊,隨便找了個藉口毀約了,將他的產品拒之門外,可謂是給了他沉重一擊,這隻怕是他當初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毀約?”林子閒冷笑道:“羅姆可不是善茬,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善罷甘休還能怎麼辦?”喬韻迎著海風捋了捋秀髮,搖頭道:“這就是沒有主權國家撐腰的後果,沒哪個國家幫他說話,索馬利亞政斧倒是表示了抗議,可是那些歐洲國家誰會把那些抗議當回事?也沒誰會為了區區一個索馬利亞得罪那些歐洲國家。羅姆如果是繼續玩黑的,當然能報復,可他如果想繼續漂白,就不敢那樣做。看得出來他很在乎那個興建的基地,所以他忍氣吞聲了,轉而來了華夏到處求人,華夏這麼大的市場對他很重要。”
林子閒沉默了,久久不語,他無法想象羅姆那種人到處去求人的樣子,求人肯定就要看人的臉色,那個獅子王一樣的人物能低得下那顆高貴的頭顱嗎?緩緩長吐出一口氣,道:“他這又是何苦,我想不通他到底想幹什麼。”
喬韻回頭看來,“說老實話,他現在挺可憐的,一個不使用牙齒和爪子的老虎沒人怕他,我收到訊息,他在京城也是四處碰壁,想去拜訪一些政客,因為他的背景沒人願意見他。他明天要來東海拜訪我,如果你想幫他,在不損失公司利益的情況下,我可以幫幫他。可我看你的意思對他似乎有些排斥。”
林子閒搖頭道:“我不是排斥他,也不是不想幫他,而是不想捲入他的事情,因為搞不懂他到底要幹什麼。我建議你也儘量不要和他接觸,你不明白他的恐怖,一旦他抱有別的目的,讓他在你這裡開啟了一道口子,他就有辦法將口子無限擴大。”
喬韻有些不理解道:“只是和他進行一些商業合作,如果合作不順利,我隨時可以終結。”
林子閒苦笑道:“那是因為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