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自由輕快。
幕容炎和她走在前面,兩個人騎術都很了得,一衝起來誰也跟不上,幕容炎射了很多狐狸、鹿之類,左蒼狼只顧著看風景了,跟在他身後沒有開弓。
他招呼她動手,她抽了十支羽箭,真正的烙火連環箭,箭矢如雨,老樹上的鳥兒,落下了十四隻。
幕容炎帶著她策馬狂奔,眾侍衛已經不知道被拋到何處了,他身子一拔已經到了她的馬上,感覺自己全部陷進他懷裡,左蒼狼有點緊張,他緩緩把著她揚弓拉弦的手,重新上好箭羽,二十支箭,左蒼狼從未試過這種數量,回頭望他卻吻在他的臉上。
幕容炎試了試角度,只一瞬,有鳥從樹上栽倒下來,而樹上竟然群鳥未驚。
完事,他將弓扔在地上,抱了她下馬將她壓在草叢裡,左蒼狼驚慌地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胡來:“主上……他們隨時會跟來的!”
他勾唇輕笑,笑得她面紅耳赤,穌軟地縮回了手。
幕容炎俯身竟然吻她,當火熱的舌尖探入口中時她才反應過來,生澀地與他唇齒糾纏。原來親吻,是這種感覺。望著近在眼前的容顏,早已滅了奢求的心竄起一星火苗,主上,你是不是也有,哪怕一點點是愛著蒼狼的呢?
她的臉早已經紅透了,整個人竟然如同初世少女一般的嬌羞。幕容炎心頭悸動,手向下滿意地審視這具身體,看著它如此輕易地臣服在自己身下。
狂亂地糾纏,身下人是甜蜜得可以醉人的淺笑,幕容炎輕吻著她臉上的陀紅,手輕輕攀在她肩上,在她即將攀上頂峰的那一刻突然動手,指節使力,震碎了她右肩的鎖骨。
她的臉色在一瞬間慘白,幕容炎捂住她已呈紫色的唇,一邊撞擊一邊安撫她:“別怕,很快了,很快了。”
她的眼睛蒙了一層水色,呆呆地看他,從極樂到痛楚的頂端,她的初吻,唇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可是身上已經只餘疼痛,痛到骨子裡全身都在顫抖。
他洩在她體內時,她的身體已經涼得似乎沒有溫度一般,她的眼神望著他幾近驚恐,幕容炎不願承認竟然有一絲心痛。他帶著笑意哄她:“好了,沒事了。”
她像蝦米一樣蜷在地上,止不住身體的顫抖,左手按住右肩,恨不得把鎖骨掏出來一般。幕容炎拍下她的手:“別亂動,會傷到自己的。”
她似乎什麼也沒聽見,吃力地用左手整理下裝。雖然頭埋得很低很低,幕容炎還是看見她的淚,一顆顆晶瑩透明,落在手背上,浸到衣襟裡。
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她的眼淚,即使是煌城被圍,她帶兵不足兩萬人殺出重圍,身中大傷小傷二十餘處時,也沒有流一滴淚。
幕容炎當然知道怎麼哄女人,姜碧蘭喜歡他並不是毫無緣由的,可是他一時不知道怎麼來哄這時候的左蒼狼,他將她擁過來靠在懷裡:“別哭了,這東西以後你也用不著了。乖乖地呆在南清宮,我不會虧待你。”
他並不知道她哭的並不是這種痛,不是這一身武藝。她哭的只是她的初吻,是她剛剛的那一點妄念,是在從未有過的溫存下突來的殘忍的痛苦。
主上,下一次你可不可以直接在大殿上讓別人拖下去作就好,什麼罪名都沒關係,起碼這顆心還會在躲在殼子裡自欺欺人,也心甘情願地為人所欺。
寵物
第十七章:寵物
左將軍狩獵時摔傷,恐無法再使用烽火連環箭。皇恩浩蕩特許其留宮中將養。
民間的訊息就是這樣,只有左薇薇不信,她將毛巾狠狠地摔在熱水裡:“左蒼狼,我真的看錯了你,以為你在萬軍陣中過就是所向無敵,以為你戰無不勝便是巾幗勝鬚眉,而如今看起來,你跟一個閨中弱女有什麼兩樣?他讓你走你就走,他讓你留你就留,他娶你的時候你作他的妃子,他廢你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