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那兩個人竟然還像雕塑一般僵立在原處。於是,我加快腳步向前走去,試圖從祁佑手中接過貨單。然而,就在這時,唐謙突然伸手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腕,並低聲喝道:“別過去!”
我轉過頭來,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沒事的,我就籤個字而已。”祁佑見狀,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用力抓住了我的另一隻手,語氣堅定地說道:“放開她!難道沒聽到她說要簽字嗎?”一時間,兩人陷入了僵持狀態,而周圍圍觀的人群也越來越多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情景,我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黑線,忍無可忍地吼道:“我再說最後一遍,我數三二一,你們兩個立刻給我鬆手!”
伴隨著我的倒數聲,兩人終於心有不甘地鬆開了手。我順利地接過祁佑遞過來的單子,動作利落地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並留下一句話:“唐謙是我的伴侶,他有權處理我的一切事務,今後所有需要簽名的地方都由他代勞即可。”說完,我將單子遞還給祁佑,然後轉身拉起唐謙的手揚長而去。
“伴侶?可他是喪屍啊......”祁佑的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畢竟自己也同樣身為喪屍,哪有什麼立場去指責與自己相同身份的唐謙呢?
祁佑緊緊握著手中的單子,神情恍惚地爬上汽車,然後駕車緩緩駛離了半山度假酒店安全基地。一路上,他的思緒漸漸清晰起來。唐謙和小小相處久了產生感情並非難以理解之事,而且大家都是喪屍,為什麼自己不能接受呢?如果真的無法改變現狀,那麼大不了就讓唐謙當正室,自己委屈一點做側室就好了——這種胸襟和氣度,他自認為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