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似乎在盤算著什麼,眼睛緊緊盯著謝宛瑜離去的背影,他敏銳地察覺到這個女人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花,彷彿一顆深埋的種子等待發芽。他心想,或許這股仇恨能夠成為他手中的利器,為他所用。
待到謝宛瑜沐浴完畢走出浴室時,房間內僅剩馬強一人。馬強輕輕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輕聲說道:“過來坐吧。”謝宛瑜的目光充滿警覺,她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才緩緩走向馬強,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緊握的鏡子碎片朝馬強的脖頸刺去。
猩紅的鮮血濺灑在謝宛瑜的臉龐,但她毫無畏懼之色。然而,這致命一擊並未擊中馬強的要害,馬強敏捷地伸手牢牢抓住了飛速襲來的鏡子碎片。
“膽子不小啊,不過你是否想過,即便今日你能成功刺殺我,恐怕尚未逃出這裡,便會被我的手下圍剿捕殺。”謝宛瑜冷笑一聲,回應道:“你覺得我還會在意自己這條性命嗎?”馬強猛然奪過謝宛瑜手中的碎片,厲聲道:“你在不在乎與我無關,我也毫無興致瞭解,只是你死了,你恨的那些人過得可瀟灑快活了。”謝宛瑜想到這個,就不禁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給我的傷口包紮。”馬強說道,並示意床頭的櫃子開啟。謝宛瑜雖然感到困惑,但還是照做了。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碘酒,輕柔地塗抹在馬強的傷口上,然後仔細地用紗布纏繞起來。
“我需要你幫我除掉難民區現在的頭頭——郝大彪,而你的敵人我會幫你處理。”
謝宛瑜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看著馬強,眼中閃爍著疑慮:“我憑什麼相信你?”
馬強笑了笑,似乎看穿了謝宛瑜的心思:“憑你現在無人可信。你現在處於孤立無援的境地,如果不選擇站在我這一邊,恐怕你很難熬過今晚。我們聯手才是對你最有利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