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氣,也有人提到,家丁和團練是趙進的私兵名義,如果改了名字會不會有影響,這個則是吉香給的回答,說家丁們之所以要拼死效命,是因為他們知道在這裡能得到什麼,能有什麼前程,團練們也是如此,這些別處是得不到的。
旅、團、連還有大隊和隊的編制,眾人沒有太多異議,目前定下家丁旅團隊為甲等,團練只設團、連和大隊為乙等,普通巡丁和留守田莊的團練則是丙等,各有軍餉和權益。
在研究軍餉、權益和糧草供應的時候,金庫和總賬房那邊都是愁眉苦臉,但核算下來後卻發現並不是那麼難,以趙字營目前的財勢和收支,供應目前的規模,實在是輕鬆的很。
“大哥,若是這旅正、團正和連正要改成旅長、團長和連長,依小弟看來還不如不改,還是這‘正’的名目更響亮些。”
在商議編制的議事廳內都是自己人,所以王兆靖說話也隨便些,說到這裡,王兆靖忍不住笑,輕鬆說道:“大哥和各位不知道,有酸腐書生對咱們譏刺頗多,有人說咱們這‘正’是根據村舍街巷的里正位置而來,要使用這個長,保正保長之類的又得被他們扯上,倒是顯得咱們小氣。”
趙進忍不住笑,屋中諸人都在鬨笑,但趙進也知道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這些事情的政治意義很要緊。
不過大家都是輕鬆,當知道魏忠賢回京,河間大營彙集的兵馬散去之後,大家都是跟著鬆了口氣,每個人都對勝利很有信心,可如果這麼不停不休的打下去,局面必然會變的糜爛下去,徐州自己的春耕沒有辦法滿足,就要用些相對極端的手段來維持,那樣做的話會在收尾上折騰個沒完。
現在這個局面,朝廷自以為找到了處置的方法,朝中大臣,甚至有傳聞說天啟皇帝都以為魏忠賢是為了自家一時意氣,但趙字營這邊卻樂見其成,只要這麼維持下去,拖得時間越久,對趙字營就越有利,到時候就不是朝廷想要做什麼徐州被迫應對,而是要反過來進行了。
“鄭家那邊在港口裡外盯得很緊,不過分寸把握的還好,沒有主動動手,也沒有讓咱們難做,生意上不見少,甚至願意和咱們做的更多。”劉勇順勢提了句海州港那邊的情形。
趙進點點頭,他開口說道:“鄭家大幫在做生意上很了不起,他們不會因為仇怨耽誤了發財,跟他們打交道就記住一件事,要小心提防,要大膽去做生意。”
這個判斷讓大家覺得有些突兀,不過還是領命,倒是劉勇沉吟片刻又說道:“按照海州港口那邊的李家新舊人等,還有李思明李思閩兄弟幾個的言語,這鄭家大幫的鄭一官倒是和大哥很像,都是那麼年輕,都是雄才大略,咱們還是要小心些。”
“這個鄭一官還是鄭芝龍雄才大略是有的,不過都是在做生意上,其他的不用太在意。”趙進頗為輕鬆的回答說道。
屋中幾人對視了眼,都是有些納悶,心想這麼個新起的人物,而且不清楚這人到底有沒有來過徐州,趙進怎麼就會下這麼直接的判斷,這可是很少見的現象,只能說趙進透過別的渠道有所瞭解。
“大哥,東昌府那邊是不是要新建家丁團隊,東昌府各處要點的農墾田莊都已經齊備,營房物資都是齊全,李家也可以幫上很大的忙,組建家丁和團練很容易,但那邊直面北直隸的官軍,是不是要加”
王兆靖剛說了一半,就被地面的搖晃打斷了,房屋在晃動,房梁發出吱嘎的怪響,塵土不斷落下,屋中每個人都是急忙站起,向外走去。
這個時候的何家莊已經回來了不少住戶,能聽到尖叫和哭喊,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的地震嚇到了。
不過這地動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是一切如常,這樣的景象,徐州上下也算是有經驗的,那次山東的大地震,徐州就已經感受過。
雖說很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