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心理準備,你這下手也太重了,有點招架不住,不小心還尿了一滴出來。”
三人一聽,同時一副噁心的表情,直接去了餐廳。
吃完飯,把一桌子的碗盤子都留給了華夏,他罵罵咧咧地收拾起來。
本來說大傢伙晚上就老老實跟家裡聊會天,早點洗洗睡。可臨時接到祁伯濤的電話。
他在電話中只說了一句。“出事了,趕快來局裡。”
這小子火急火燎的丟下一句話就匆匆地掛了電話,我心想能出什麼大事,不會是米娜雅那婆娘又開始興風作浪了吧?
他們見我臉色陰晴不定,問我出什麼事了,我不知道怎麼解釋,拉上他們就直接往市局趕去。
車還沒開進警局大門,就看見祁伯濤站在大門口上竄下跳,看樣子很著急啊。
我剛下車,祁伯濤衝過來就拉住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出事了,出事了。”
我把他的手解開,拍了拍袖子,說道:“你這小子幹警察多少年了?這麼沉不住氣,能有多大的事,你說清楚點,別一張口就‘出事了,出事了’叫個不停。鬼才知道出了什麼事。”
祁伯濤猛嚥了下口水,口齒不清地說道:“有兩件事。首先是裘組長暈過去了,怎麼叫都沒反應。第二件,昨天晚上你們逮到的那幾個小子其中的一個,來刑警隊自首了。說是打了人,問他打了誰,他也不說。攆都攆不走,腦子好像不太清醒。嘴裡一直喊著‘不要吃我,不要吃我。’現在還關在審訊室裡,連燈都不讓關。一關就鬼喊叫。你們先去看哪一個?”
我把許茗香叫到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師姐,你去看看裘胥,他可能是中招了,你給他解開,等他醒了,直接把他帶到審訊室來找我。”
陸潔妤非要跟著許茗香,她們一塊去看裘胥了。
祁伯濤走在前面帶路,我在後面問道:“幾點鐘的事兒,你們老大在哪兒昏過去的,你為什麼不送去醫院,反而帶回局裡?”
祁伯濤腦袋像反著長的一樣,邊走邊說:“具體時間我沒看,天剛黑下來不久,可能就七點半左右吧。當時我正在地上蹲點,對講機裡好久都沒有聲音,當時我覺得奇怪就在對講機裡喊了兩聲,裘組長還是沒動靜,我跑到地下停車場一看,他閉著眼躺在副駕上一動也不動。我以為他睡著了,推了他兩下,還是沒反應。嚇死我了,我摸了摸他的鼻息,正常的,可就是怎麼都叫不醒。我請示過林局,他說先不要去醫院,讓我帶回局裡叫你先看看再說。”
林宏志還真不錯,我鞍前馬後地奔波,一點好處沒撈著,現在還變成萬能的江湖郎中,**各種疑難雜症。
我又問道:“米娜雅的車還在嗎?”
祁伯濤說道:“在,我當時就在想是不是米娜雅從地下停車場離開了,專門看了下她的車,還在車位上。”
有時候人喜歡鑽牛角尖,看待問題都有個慣性思維。林宏志讓他們二十四小盯著。他們很聽話就死盯著,這下好了,連帶著我的腦子也跟著短路。最重要的是我還和一個根本不像吸血鬼的女人正在熱戀中,習慣性把她的同類們全部都當成人在看。可他們是人嗎?顯然不是,在地下停車場蹲著有用嗎?在地面上單元口蹲著有用嗎?沒用,你就是到她家門口蹲著都沒半點用。
那米娜雅如果真的想離開房子完全不用出門,趁著夜色從窗戶跳下去不就完了,反正她又摔不死。誰會沒事抬頭注意天上掉下個什麼東西啊?而且她不一定跳樓,因為吸血鬼是會爬牆的,跟蜥蜴差不多,我為什麼一開始就沒想到呢?陸潔妤肯定想到了,為什麼就沒告訴我。
我隨口問道:“李欣他們還跟哪兒盯著?”
說著話就已經來到了審訊室,祁伯濤開啟審訊室的房門,說道:“他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