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棍那人往金光地帶外面緩步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不管我能不能活著回來,我這次殺敵的魔晶,都分給大哥你一半。”
話音落下,他一步踏出金光地帶,失去金光保護,無盡惡意瘋狂向他湧來,想要鑽進他的腦海中,影響他的神智,將他轉化成扭曲生物。
他頭疼欲裂,放聲怒吼:“我,銀猿族,夏侯飛,參!戰!”
“瘋子!”那託看著夏侯飛痛苦的樣子,忍不住發出嘲弄之言:“不,是蠢蛋!自己幾斤幾兩掂量不清嗎?居然敢走出金光地帶,找死嗎?”
他朝夏侯飛的大哥高聲喊道:“喂,那邊的,我勸你現在動手把他殺了,免得一會兒他變成感染體,回過頭來對我們動手!”
夏侯飛的大哥像沒聽到一樣不為所動。
那託湊了個沒趣,心裡暗罵一聲:“又是個蠢貨!”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夏侯飛會變成感染體,跟他們反目成仇之際,只見夏侯飛身後那片金光地帶忽然波動了幾下。
緊接著就是一段激昂高亢的戰歌聲環繞在夏侯飛身邊,將那無盡惡意逼退,竊竊私語聲也消失不見。
頓時,夏侯飛只覺腦海一片通明,胸口好似藏著一團火,洶湧澎湃。
“我,銀猿族,夏侯飛,參戰!
!”
請戰之言鏗鏘有力,他倒提合金長棍,大踏步往前方衝去,每一步都沉重無比,將地面踩出一個個腳印。
“他竟然得到了天龍族的回應!”金光地帶有人驚愕不已,失聲叫道:“這不可能!天龍族留下的都是死物,怎麼可能給出回應!”
“死物?”
有人目露沉思之色:“如果真是死物,又怎麼會在每一次扭曲生物來襲時,一個個天龍族顯現出來應敵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天龍族從來都沒有死。”又有人提出假設:“他們只不過是換了一種形式活著?”
這時,有人忽然驚叫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每一次驅散邪念氣息的都是天龍族的戰歌聲,而我們主動尋求金光地帶幫助,喚醒天龍族人的方式,也是高唱戰歌!”
“到底是誰把這樣的方式傳播出去的?”
“我記得天龍族還有一個倖存者,會不會是他乾的?”
“大概是吧……”
眾人議論紛紛,聽著周圍不斷迴圈的戰歌,都有些意動,想要上前殺敵,但戰意不夠濃烈,躊躇不前。
終於,又有兩個身影沉默不語,往前跨出一步,走到了金光外面。
如果李正在這,他就會發現,這兩個身影就是在他後面進入金光地帶的兩人。
他們只是靜靜站在那裡,沒有什麼特殊的動作。
但下一刻,兩人身後遲尺之遙的金光波動幾下,戰歌便環繞在了他們身邊。
兩人對視一眼,放聲長嘯,各自取出武器,緊隨著夏侯飛的腳步,一起衝向對面扭曲生物浪潮。
“又是兩個瘋子!”那託睜大了眼,難以置信,他不理解為什麼這些人要出去應敵,明明只要等著那些天龍族精神將扭曲生物殺光,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扭曲魔晶。
為什麼要出去涉險?
他們不怕死嗎?
“魔晶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又有一人按捺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金光地帶好似在為他送行一般,送上了戰歌賜福,助他抵抗周圍侵襲過來的邪念。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走了出去,他們有些人得到了戰歌賜福,有些人則沒有。
沒能得到戰歌賜福的,站在那裡咬牙堅持短暫片刻便又退回了金光地帶當中。
“諸位。”
有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