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愷諾側了側頭,眼睛透過玻璃窗看向裡頭坐著的葉芷,他淡淡的開口:“不可以。”
能當記者的,還是最難搞的娛記,一個個的誰不是臉皮厚到一定程度的,聽靳愷諾這麼直接的拒絕,記者也沒有放棄,繼續積極的問:“那麼可否告訴我們,昨天我們拍到進律師樓跟您的私人代理律師深入交談的女子是她嗎,所謂的傳言又是否屬實?”
靳愷諾蹙了蹙眉,避開記者舉到他嘴邊的話筒,這個時候,前後圍著那麼多的記者,他車子是開不動了,他不言不語,邁開長腿繞過去,敲了敲葉芷坐著的副駕駛位置,葉芷會意,點點下了車。
她才下車,靳愷諾高大的身子就護著她,緊緊的拽住她的小手,一眾的記者眼睛瞪的跟牛鈴一樣大,跟著的攝影一陣的猛按照相機,還給他們牽著的手來個幾個方向的特寫。
葉芷低垂著頭,這麼多年來,都是她舉著話筒去逼問別人,現在淪落到自己了,哎,這感覺真是說不清楚。
靳愷諾俊臉黑沉,語氣十分不耐:“沒有的事。”
“昨天的神秘女子不是葉小姐?”
“對。”
靳愷諾握著葉芷的手緊了緊,本能的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葉芷仰起小臉看她,他比她幾乎高了一個頭,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男人抿起的冷峻嘴角。
斂了神色,靳愷諾與葉芷十指交扣,一點也不忌諱:“昨天的事,是省高院那邊來了人要到律師樓開會接洽,我的律師正好在那裡,而省高院的工作人員是由我的好友帶過來的,你們說的女子不過是提前過來跟熟悉的人打交道商量會議注意事項。”
說著,他頓了頓,牽著葉芷的手舉起來在諸人的面前晃了晃:“我身邊的女人沒有別人,只有葉芷,我們確實是重新在一起了,不管我們之前的事你們挖出多少,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跟她又在一起了,如果不出別的意外一直可以這麼平穩下去,我們會結婚生子。”
靳愷諾和葉芷曾經結過婚又離婚的事,幾乎沒人知道。
這席話讓葉芷渾身都僵硬了,被他緊緊握住的手不自覺的帶上了稍微的抖意,她痴痴的看著他的側臉,她剛下車的那一剎那,她還以為他想著要自己幫忙承認一下被拍到的女人是自己,這樣很多事就能越過去,可是他沒有把她推出來,反而在眾人面前許下這樣的承諾,說她不感動,真的是不可能的。
聽著他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不少的還發出了驚呼聲。
“那要提前的恭喜了。”記者眼睛轉了轉還想問,“那之前您離開這邊的時候,葉小姐沒有跟你去,據我們所知,這兩年都是夏恩熙夏小姐陪著您,如果您跟葉小姐重新一起了,那麼夏小姐呢?是你們分手了?”
“我跟恩熙,從來不曾一起,哪有分手一說。”
記者可不買賬:“可上次縱橫收購重組晚宴上,大家都看到您一出手就是給夏小姐一條如此昂貴的象徵意義深厚的項鍊,當時您還說夏小姐是您生命裡很重要的人?”
靳愷諾目光冷凝著看過去:“這個世界上,對自己生命很重要的人豈止一個?只是這其中的程度不同罷了,你爸對你重要吧?那你是要嫁給他了?”
嘖嘖,這話說的,把問問題的女記者弄得裡外不是人,有氣沒地方撒。
“那請問你們為什麼時隔兩年又重新一起了呢?”後面的記者冒著被靳愷諾毒舌攻擊的危險又來了一句。
“喜歡還不在一起,要死了才一起?”靳愷諾挑了挑眉,“小芷還有工作要做,你們是記者她也是,別你們工作好了,她的飯碗丟了,你們到時候一個個的給她陪著下崗去,把路讓開,不然我要報警了。”
撂下話,眾記者還沒反應過來,靳愷諾已經攬住葉芷的肩膀把她重新推回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