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汙受/賄造假走/私甚至還有以前公司出事的時候被捲進來的農民工命案都一起翻了出來,輿/論是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根本壓不下來,也沒辦法緩和。
夏氏公司半個月之內就被迫清盤拍賣出///售,連夏家之前住的別墅都賣了還債,可還是杯水車薪,夏母平時又是貴婦人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現在落魄至此,沒幾天就臥病不起,夏恩熙找不到江曼倪和靳律森幫忙,又被靳愷諾的人到處封鎖,她就算有能力有經驗,也沒有一家公司敢要她工作。
身無分文的躲躲藏藏的日子過了幾乎一個半月,連帶著的名牌包包鞋子什麼的都賣乖了,她才不得不打聽到了江晨浩回國了的訊息,這才被江晨浩收留了,不然她真的要被追債的打死。
夏恩熙閉著眼坐在房間裡,手裡最新鮮出爐的報紙掉落在地上,父親和二叔的案子宣判了,父親是死刑,緩期一年執行,二叔是無期徒刑。
一瞬間,她整個人都像是崩潰了,一點都打不起精神來,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到門邊,她想出去透透氣,卻似乎聽到樓下門口有開門的動靜,她腳步頓住,聽了聽,是江晨浩回來了,身邊好像還跟著個女孩兒。
開了道門縫,夏恩熙探出頭,卻瞪圓了眼睛,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那女孩兒是……是葉芷的好朋友吧?好像叫什麼鼕鼕的?
也是個記者吧?
這……
“喂,這是什麼地方?”鼕鼕杵在門邊,一步也不肯再挪,一雙大眼睛警惕的盯著江晨浩,似乎隨時都在防備著。
江晨浩聳聳肩,翻了翻白眼:“拜託,程瑜冬大記者,是你跟拍我,我也不阻止你,這裡當然是我家啊,你自己跟過來的,還問我。”
鼕鼕哼了一聲,拍了拍她的相機包包,她跟著江晨浩這條線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她覺得自己總要為葉芷做些什麼才好,葉芷可不是靳愷諾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人,她也不是沒聽葉芷闡述靳愷諾的動機,可她覺得不能原諒,什麼說的都是為了葉芷好,但她看到的都是葉芷不好的畫面,現在靳愷諾來求葉芷原諒,她作為朋友的那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她總覺得靳愷諾肯拉下面子有些動機不純。
至於動機什麼什麼呢,她還沒查到,所以她才偷偷的要跟拍,希望拿到第一手的訊息,最起碼可以讓葉芷做好提防,雖然說葉芷現在還沒有原諒靳愷諾,可誰知道靳愷諾這死皮賴臉的一直這麼折騰下去葉芷會不會心軟?
鼕鼕可不想葉芷再被傷害一次,她必須做些什麼防止一下,不過靳愷諾現在天天都是雲水芳汀和葉家兩頭跑,風雨無阻,鼕鼕做記者多年,當然知道不可能從靳愷諾身上查的到東西,既然這樣,她就換個方式,盯著剛回國不久的江晨浩好了,反正都是狼狽為殲的物件。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她剛剛一盯上江晨浩,就被他發現了,可最奇怪的是,他不但不拒絕,還每次都很大方的讓她跟著拍,一點都不避諱,甚至之前有一次他跟別人談合作談生意,她被當小偷抓包還是江晨浩解了圍。
真是搞不懂。
既然他這麼不在乎,索性,鼕鼕也就大大方方的跟著他,逮著什麼就拍什麼,眼下就是鼕鼕看著江晨浩從雲水芳汀出來,她就直接跟過來了,沒想到,這廝左拐右拐的把自己帶到這裡來。
什麼居心這廝?
“喝水?”江晨浩隨意給她到飲水機邊接了杯水遞過去,他解了胸口兩顆釦子,兩條性感的長腿交疊著坐在沙發上,“還要拍嗎?我準備洗澡了。”
鼕鼕臉上突然一陣紅一陣白,她跺了跺腳,死死的盯著他看了一眼,哼了一聲,準備走人,可卻聽著樓上似乎有人不小心發出了一聲悶響,她停住腳步,不由得問出口:“你家裡有別人?”
江晨浩蹙了蹙眉,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