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了探出來,朝江晨浩擠眉弄眼的做了個鬼臉,江晨浩頓時憋屈的真的想要有殺人的衝動。
“程瑜冬,你……”
“喂,安分點兒,還想恐嚇被害人?”
“就是,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做這麼不要臉的事?”
江晨浩死死的盯著鼕鼕,咬牙切齒:“你們兩個,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麼對我?”
兩名交警嗤笑了一聲,按住了他,滿眼都是濃濃的不屑:“這年頭,但凡有那麼一點權勢背景的人都在給我逮住的時候嚷嚷這麼一句,可是我們還真告訴你了,咱們局裡的領導都是剛正不阿不畏強權的,江警司聽過沒?人家可是誰都敢抓!”
靠!
江晨浩暗暗的低罵了幾句,江警司有多無視多公正嚴明他還能不知道嗎?該死的,那是他爹啊!
被壓上警車往警局裡趕的時候,幾個刑警大隊的同仁一見到江晨浩不由得愣了愣,片刻又噗嗤的笑了,一個明顯跟江晨浩很熟悉的人嘆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小子,你這次又是什麼罪名進的局子?”
江晨浩黑著一張臉不言不語,只是眼睛狠狠的盯著被一併帶上警車回警局錄口供的鼕鼕。
“嘖嘖,這小子涉嫌企圖強。。暴婦女未遂起殺心。”另一個警察搖著頭幫著回答,頓了頓又非常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小子,你爸今天剛開完研討會回來,一會兒讓他繼續親自審你。”
*
江晨浩一個人大喇喇的坐在審訊室裡,手銬已經被開啟,鼕鼕坐在另一頭,大眼睛裡帶著小心翼翼,完全不同於他的慵懶和漠不關心。
“所以,你陷害我很得意?”江晨浩眯了眯眼睛,一腳把椅子踹開,邁開步子朝鼕鼕走了過去,在鼕鼕起身要跑的時候,他一隻手就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回椅子上,“所以,你現在心裡偷著樂呢,還是在編排著等會怎麼跟警察繪聲繪色的說我呢,嗯?”
鼕鼕拍開他捏著自己下巴的大手,嫌棄的看他一眼:“我沒有陷害你,明明就是你……就是你對我……你……”
江晨浩涼涼的笑著,俊臉貼過去對著她的耳邊呵氣:“我對你怎麼了?我怎麼強/暴你了?不就是那天親了你嗎?我看你也挺喜歡的不是?我告訴你,欲拒還迎這套小爺我還真不喜歡,你要是喜歡我,你就直接告訴我,何必藏著掖著,你雖然不是我喜歡的型別,但是也不難看,我倒是也能勉為其難的啃了你。”
“誰喜歡你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這樣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老孃用得著跟你欲拒還迎的?老孃我還年輕,還沒瞎了眼!”鼕鼕抬腿就踹了他一腳,江晨浩防不勝防,正好被她一腳踹上了膝蓋,痛的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鼕鼕小小的鼻翼之間哼了一聲,站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轉身就要走,江晨浩本能的伸手攫住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扯了回來,狠狠的壓在桌子上,行啊,小樣兒,不是不樂意嗎?不是不高興嗎?不是說自己要強/暴她嗎?
得,他就真強了她算了,看她還怎麼跟自己得瑟。
“放開我,你……唔……”
江晨浩低頭就封住她那張說不出什麼好話的小嘴,軟軟的甜甜的觸感又一次襲擊了他全身上下的神經線,媽的,怎麼自己一吻她,就覺得暈乎乎的,又不是沒有過女人,自己真是瘋了。
“唔……你……放……”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鼕鼕的嘴裡溢位來,兩條白嫩的手臂被他鉗制住壓在兩邊,撕扯之中,鼕鼕衣衫掉下一半,香肩滑落,刺激著他的腎上腺素。
“咳咳……”
審訊室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啟,江警司和幾名經驗豐富辦案多年的警察齊齊出現在門口,可卻看到這麼尷尬的一幕,頓時,眾人有些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