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去帶人徹查此事。”
李叢點頭應下,立刻轉身離開。
然後顧長夜轉身走進屋內,便將房門緊緊合上。
看著關上的門,長柳輕嘆一口氣,對身旁的小舞說道:“別看了,今日是鐵定看不到阿奴了。”
“可是,我擔心她”小舞揪著衣裙說道。
長柳道:“你以為我不擔心嗎?但可你在這裡乾站著也見不到人,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害阿奴變成這樣,王爺是鐵定不會讓我們靠近阿奴的,你便先將心放回肚子裡去,你看王爺剛才抱阿奴回來時焦急的樣子,定不會再讓她有事的。”
小舞知道長柳說的有道理,最後只好和小舞一起轉身離開。
花枝被顧長夜帶回王府的事情,沈憐比任何人都先知道的。
此刻她坐在梳妝鏡前,焦慮的咬著自己的手指。
沒一會兒,子俏臉色難看的推門進來。
“小,小姐,阿奴她沒死”子俏的聲音滿是顫抖。
聽子俏這麼說,沈憐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怎麼可能?!斷腸草應該早就發作了,她怎麼可能沒有毒發?!”
子俏連忙將自己聽到的說出來,“好像是阿奴用了什麼法子,延緩了毒性的發作,回來時差不多快不行了,所有大夫都說救不回來,但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一個叫陳唸的人,他說有法子救,剛剛才醫治完,但是阿奴還沒有醒。”
“沒有醒沒有醒好!沒準就醒不來呢!”沈憐笑起來,模樣似是瘋癲般。
子俏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身子不停地顫抖,眼眶裡含著淚看向沈憐,“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啊?如果,如果阿奴醒過來,倒是告訴王爺是我們做的,王爺會不會殺了我們”
‘啪!!’
子俏的最後一個字還未落下,沈憐便抬起手狠狠的甩開了她一巴掌。
“閉嘴!”沈憐惡狠狠地說道:“她還沒有醒,你怕什麼?!你越怕,別人就越懷疑你,而且就算是她醒了,也未必就能說出是我們做的,那時她根本就沒看清是誰!”
子俏捂著紅腫起來的臉,不想的向後瑟縮,害怕的看著沈憐。
沈憐逼近她,冷聲警告道:“你最好給我小心些!若是因為你讓別人懷疑到我頭上,我肯定會趕在王爺前面先殺了你!”
子俏一邊忍著哭音,一邊急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