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不記得自己是怎樣放開的子俏,終歸沒有要了她的性命。
她看著子俏沉默了許久,最後將子俏一人扔在屋內,將房門鎖好後,花枝便想長柳的包子鋪走去。
到包子鋪時,又是和往常一樣,擠滿了人,不過百忙之中長柳還是在空隙間看見了花枝。
“你怎麼來了?”長柳歡喜的迎上來。
花枝的語調卻要低落很多,“長柳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長柳:“什麼事?”
花枝的聲音輕顫起來,“關於小舞的事情。”
聽到花枝的話,長柳也沉默下來。
最後朝一旁的小夥計招了招手,讓他招待客人後,便拉著花枝走進後廚,進入後院中。
陳念和賀悅城正在院內說著什麼,看見花枝同樣資訊的迎過來,剛想要開口說什麼便察覺花枝的情緒不對。
長柳拉著她在院內的小椅子上坐下。
花枝摘下帷帽,雙眸泛紅的看著她,“我本以為小舞姐姐是因為顧長夜的遷怒才會死的,可其實不是他做的,是嗎?”
長柳嘆息,“確實是這樣,這些事都是沈憐做的,不過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子俏和我說的。”花枝失神的回答。
長柳詫異,“子俏?她不是死了嗎?當初顧長夜因為此事大發雷霆又不肯懲罰沈憐,便狠狠的罰了子俏,最後她被活活打死,扔出了王府。”
花枝說道:“她沒死,落個殘疾成為了乞丐,今日我回來後便看到她倒在我的門前。”
“活該!她就是活該!”長柳大罵起來,“她幫著沈憐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活下來都是便宜她了,花枝你不要幫她,就讓她等死好了!”
花枝略微沉默後,語氣沉重的說道:“我不能放任不管。”
長柳驚叫起來,“為什麼?!”
“我一直都沒有忘記我所蒙受的冤屈,也一直都想洗清那些罪名,可是一直沒能有證據證明那些事情是沈憐做的,既然子俏還活著,那她一定可以證明我的清白。”花枝看著長柳說道。
長柳一陣沉默後,用力點頭拉起花枝的手,“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不是你做的事情,本就該讓所有人知道。”
一旁的一直默聲聽著的陳念和賀悅城,此時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陳唸的臉色卻有些陰沉,“丫頭,你不會聽說小舞的死與顧長夜無關後,在想著原諒他吧?”
花枝有一瞬的慌亂,“我”
“小舞的死是和他無關,但是你可別忘了,你的家人都死於那傢伙之手,你那時經歷的所有痛苦都是因他而起!”
陳念氣憤地說著,一旁的賀悅城卻暗暗扯了下他的衣袖,想要制止他說什麼一樣。
花枝原本的動搖,漸漸斂起,片刻後輕聲說道:“你說得對,我只想讓沈憐收到該有的懲罰,從此以後和顧長夜再沒有什麼牽連。”
長柳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想怎麼做?顧長夜那麼護著沈憐,他會不會還和從前一樣,依然護著沈憐而不相信你。”
“這一次不管他信不信,我都要撕下沈憐的面具。”花枝堅定地說道:“今晚我就去王府,讓所有人都看清當年被隱藏起的真相。”
說完,花枝戴好帷帽起身離開。
長柳心中依然擔心,思來想去還是跑進屋內,想要將這件事告訴阿史那雲,想看看他有沒有辦法護花枝周全。
可還未敲門,門便開啟,阿史那雲站在門前掃視一圈門外的人,“我都聽見了。”
賀悅城說道:“特勤,這一次要不要那件事也”
一旁陳念冷聲打斷賀悅城的話,“不行!不能說,就讓那丫頭一輩子恨著顧長夜才好,反正當年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