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兇猛,可能是壓制的太長時間,如今蠱蟲不再懼怕她的血,所以反噬的更加兇猛。
她壓住心頭的慌亂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明搶,我們才剛開始和夏禾鬥,不能就這樣放棄對!讓顧長夜那些手下去夏禾那裡搶母蟲,他的手下都很厲害的”
聽著花枝說的話,顧長錦無力地一笑,“都不知道母蟲被夏禾藏在哪裡,如何去搶?”
花枝一陣語塞,最後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總會有辦法的,皇上還是用我的血暫時壓制住蠱毒吧!”
顧長錦默聲看著花枝半晌後,用眼神示意一旁的鄭太醫扶著自己坐起,然後他對花枝沉聲說道:“花枝,曾經是你讓朕生出活下去的希望,你一直盡心醫治朕的病,難道不怪朕當初為一己之私,害你落入苦境之中嗎?”
花枝搖頭,“皇上是一國之君,若換我在這個位子上,總要做出一些不該的選擇,我本是氣的,可這一年來我瞭解了皇上脾性,自然清楚皇上的無奈,還怎麼怪皇上,如今我也皇上的臣子,就該為皇上分憂。”
“可朕心中有愧。”顧長錦緩緩說道:“當初我想讓長夜繼承大統,深覺你不是留在他身邊的最好人選,如今朕才明白沒有人比你更適合他。”
花枝略微一怔,半晌後用力搖頭,“皇上現在說這些做什麼,眼下先壓制住蠱毒才是最重要的。”
顧長錦看著她露出一抹淺笑,“朕的身體朕比誰都清楚,現在還死不了,無論如何也要陪皇后過完這個生辰,還有為長夜鋪好路。”
“皇上這是何意?”花枝不解的問道。
顧長錦道:“花枝,如今朕身邊只有你,鄭太醫和長夜三人信得過,朕若有朝一日駕鶴西去,長夜便會拿著當初我給他的諭旨,成為蜀國之君,倒是宋婉思和夏禾一定坐不住,蜀國一定免不了一場戰爭,所以眼下我們便要削弱他們的勢力,為長夜和百姓排除那些困境。”
他說這話,就已經做好了自己一死的準備。
花枝看著他半晌,最後慢慢垂下頭,“對不起,皇上,是臣沒能醫治好皇上的病。”
看著花枝自責的模樣,顧長錦忍不住抬起手落在花枝的發頂,“你已經盡力了,能讓朕多偷這一年的光陰已經是你的功勞了,不過如今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花枝抬起頭,“什麼事?”
顧長錦嘆氣,“你和長夜的事情,鄭太醫已經同朕說過了,如今當年的事情真相已經大白,你已經放下了,可長夜卻放不下,他已經有幾日沒有來上朝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讓朕如何放心將皇位傳給他。”